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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王的時候,也沒誰敢這樣不要命地頂撞他。深不可測地看著我道:“月喜,你知不知道倚恩驕縱是什麼意思?”
我回道:“那便請皇上把月喜這個萬人景仰,後宮豔慕的常在身份收回去。最好再逐我出宮就一了百了了。”
胤禛置若罔聞,只是喚道:“勝文,回養心殿。”便頭也不回地拂袖抽身而去。我則坐在凳子上抓頭皮怎麼好好的就吵起來了,該死的趙昌!
其實這次的事情,趙昌不過是個導火索。沒錯,我和胤禛,對彼此的感情是很認真,可我們畢竟還是兩個人。連舌頭與牙齒尚且都有打架的時候,何況兩個不同時代的人。而且在暢春園那次胤禛所說的話,的確在我心裡留下了陰影。只是後來緊跟著康熙賓天,胤禛即位,十四返京等事,下意識的就把它給壓了下去。現在情勢已明,心中積壓的問題與矛盾就藉著趙昌事件一併爆發了出來。說白了,這場爭執,我和胤禛遲早會發生,不過時間前後而已。
但事後一回想,我心裡對胤禛的回答還上如鯁在喉。於理,在爭奪江山大位,甚至別的事上,即便是我自己,倘是被最親、最愛,最信的人背叛,我說不定都想殺人;可在情上呢,胤禛未必還不清楚我對他的情,他的意嗎?他現在還不肯完全放心信任我嗎,那我這麼多年,所做的一切,他就視若無睹,謂之應該嗎?
苦悶地轉起茶杯就往地上扔去,一聲脆響,瓷片,茶湯四濺。外面等候的喜蝶等人見胤禛怒衝衝地離開,這會兒我又拿著茶杯撒氣,心知出了事,但也不敢多言。進來悄無聲息地收拾好之後,又靜靜地退了出去。而我,枯坐在椅子上不知不覺間朝陽已現,玉華小心翼翼地過來告我道:“月喜,該去養心殿了。”
我這才猛然驚醒,只是想了大半夜,也還沒想通。便向玉華道:“告訴勝文,說我身子不舒服,告假幾日。”
我在養心殿一貫是遲到早退的楷模,不過皇帝都沒說什麼,底下人更是沒話好說的。聽我這麼一說,玉華點點頭往養心殿去了。
之後幾天裡,我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呆在房裡閉關修煉。可常言道,這人憋久了,沒事都會憋點事出來。果然不假,本是想冷靜一下,想想如何緩和胤禛及自己的情緒。豈料,這幾天一憋下來,我倒更加火大憑什麼就非得我去遷就他?去低聲下氣地向他求和?不就是個皇帝嘛,用得著這麼拽嗎!他幹嘛就不能主動示好,架子擺那麼大能當飯吃吶。有什麼大不了的,實在不行就一拍兩散,我還正好出宮回四川。哼,我這次是絕對不會示弱的!
還在氣頭上啦,勝文賊兮兮地摸了進來。被我媚眼一瞪,立即乾笑兩聲道:”月主子,皇上今兒晚上召你侍寢。“
我向來是即使有再大的火也從不傷及無辜,見勝文的畏縮模樣,嘆道:”告訴你家皇上去,月喜信期,不能侍寢,還請恕罪。“
勝文咕噥道:“不是吧,這麼巧。”
我冷笑一聲:“要不要找個嬤嬤來驗明正身啊。”
許是見我的火氣比自家主子還大,勝文遲疑片刻後還是退了出去。在外邊和樂茵她們嘀咕了半天,方才離開。他一走,樂茵就進來了。
還沒等她開口,我已道:“幫我通知敬事房一聲,說我信期到了。”
樂茵卻道:“月喜,你別耍小性子了。雖說我不知道你又怎麼了,但皇上都讓勝文過來傳召了,你也別做的太過了。”
我要翻白眼了:“樂茵,你還號稱我的貼身宮女呢。今兒個什麼時候了,你忘記了?”
略一細想,樂茵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真的。可這時間也配合的太巧了,難免皇上不會。。。。”
我撇嘴道:“愛信不信。他要不高興,沒事也能讓我進冷宮過年。正好我還沒見識過這大清朝的冷宮呢,這下還可以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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