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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歉。你說的對,我欺騙你齊叔叔,是我不對,以後我會在這方面有所注意
白墨仰臉看著白素,舉起兩人緊握的手,親暱的蹭了蹭白素的手背,嘴角笑容甜美純淨。
白素笑笑,這就是她的孩子,因為稚嫩,所以縱使命運不幸,卻始終沒有被世俗汙染,沒有被權欲和金錢牽絆。
不像她,在真實的世界裡遊走太久,連靈魂都失去了哄騙自己的能力。
走出醫院的時候外面竟然還在下雨,細雨濛濛,刮打在她的臉上,有些冷。
那裡,有車輛等候多時,徐澤右臂骨折,打著石膏,目光復雜愧疚的望著她。
白素目光移到徐澤身旁的男人身上,他是秦川,她曾經的警衛長,如今站在那裡,沒有看她,而是將臉移到一旁,燈光打在他的臉上,那裡早已淚流滿面……
正文 秦川,司機叔叔在流淚
連城街頭,深夜22:13分。
漆黑的天空下著秋雨,潮溼陰冷。
車窗玻璃上有雨水緩緩滑落,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上,有年輕男女共同撐著一把雨傘緩步慢行。
女孩被男孩擁在懷裡,一頭漆黑長髮,笑起來明眸皓齒。
白墨扯了扯她的衣袖,在她淡漠的目光下,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司機叔叔一直在流眼淚,他怎麼了?”
白素睫毛顫動了一下,最終寂靜無波,她沒有看秦川,而是將目光移到窗外,緩緩閉上了眼睛。
車窗上映照出她額頭上的白紗布,剛好隱去她的傷疤。
她笑了,如此醜陋的傷口,註定只能在黑暗裡隱藏。
在楚衍的座駕內,白素竟然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夢裡面超市槍聲不絕於耳,大量的鮮血從人質身體裡湧出來,那是一個年輕女孩,談判失敗,綁匪一槍打中了人質胸口。
救護車裡,她握著女孩的手,讓女孩一定要堅持下去。
女孩絕望痛哭:“我不怕死,可我弟弟該怎麼辦?他只有十二歲,沒有我,他該怎麼活?”
女孩父母早已去世,一直和弟弟相依為命,出事前她在超市值夜班,誰曾想那天會突遭橫禍。
那一年,白素十六歲。
那一天,女孩死亡。
她自詡甚高,凡是她接手談判的案例,幾乎沒有任何人質傷亡。
那個女孩是意外。
慕少卿也說是意外。他說:“素素,這不怪你,那個綁匪有精神病,誰都不希望發生這種事情
沒有人怪她,就連人質的弟弟也沒有怪她,但她卻在責怪自己,如果談判的時候發現綁匪有精神病,也許那個女孩就不會死了。
墓園,她遠遠看著小男孩,走近,握著他的手,對他說:“你姐姐臨死前,我答應她會好好照顧你,從此以後你就是我弟弟
若干年後,一個陰雨綿綿的午後,她正在午睡,管家吳為敲門說有客造訪。
有位少年站在樓下客廳裡,穿著一身黑色特種兵作戰服,全身溼透。
少年見她下來,緊張而又興奮,行了一個軍禮,聲音低沉而又明朗:“6918號警衛員秦川特來向夫人閣下報到
她跟他許久未見,知道他小小年紀就被破格選入特種兵,戰績輝煌,但卻不曾想過有一天他會過五關斬六將,悄無聲息的成為她的警衛員。一年後,破格成為她的警衛長。
那天,她輕喚他的名字,少年忽然笑了,明媚如暖陽。
“夫人,到家了低沉的男性聲音響起,將白素從睡夢中喚醒。
睜開雙眸,秦川英俊的臉龐在眼前晃動,眼睛有些紅,但卻對她溫暖的微笑著,一如經年。
正文 凌晨,原來不是她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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