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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此事是本座不對,往後本座可助你三次,算了了此事。」揮手扔出三片透明晶葉,靜心接過,合手嘆息,轉身離開了。
溫寂洲被她扶著靠在懷裡,他動不了,眼珠轉著看向她手裡的東西,眼底微涼,「他的東西?」
伏媧難得猶豫,看看溫寂洲的慘樣,以他現在在修真界得罪一大片的情況,要是沒有自保之力,就算不死也得受盡折磨。
若說把他藏在自己身邊慢慢養,可他身為鬼主,若是鬼族群龍無首,必將天下大亂。
看著這顆菩提子,謝安將它送給她,這是他保命之物,他毫不猶豫,可如今,需要它的不是她。
見她蹙眉不說話,溫寂洲咬了咬牙,輕笑一聲,「我作惡多端,別管我了,走吧。」
他話說的痛快,可神色委屈又失落,眼眶都微微紅了,伏媧已經感受到他心底的酸澀揪痛。
微微嘆氣,伏媧也有些無奈,她能感受到他的心情,靈魂又對他有親近,這情況有點特殊,「罷了,他一片心意,不可辜負,至於你,為我受傷,我自然不能棄了。」
溫寂洲抬眸看來,她輕輕俯身,口唇相對,儲存在丹田的仙氣湧出,進入他的身體。
他驚怔住,心跳的尤其快,不自覺手指已經能動了,握緊了她的手腕。
等到時間過去,伏媧輕輕離開,他第一次與她這樣親近,不僅僅是身體,而是心靈,那種發自內心的快慰,實在叫人心醉。
抓緊她的手不放,他面上帶著紅暈,眼神柔柔的像蒙了霧,「師父,你終於像對他一樣對我了。」
他指的不是行為,而是對待兩人時不同的心情。
伏媧微愣,他勾著蒼白的唇,「我就像師父無可奈何之下接受的某種任務,你排斥我卻不得不對我負責,對我,你永遠是像看著無理取鬧的孩子,可對他,你會真心的憐惜,大概是因為你們很像,你總是對他多一分對旁人沒有的溫柔和了解。」
「每當你們在一塊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成了外人,師父,你不知,深夜輾轉,我總是為這一分不同妒忌難過。」
伏媧與他本無關,她是謝安的機緣,是他算計來的師父,卻丟了自己的心,他明明知道這兩個人合該更親密,她的傳承本就應當是謝安的,可他仍然不甘心,他對她奉上了真心,只希望她眼底就只看得見他一個。
若是這世上沒有謝安這個人,那多好啊。溫寂洲無數次這樣想。
「師父,等你過千歲壽辰時,徒兒為您奉上一份大禮,屆時,有它在手,世間任何人,包括所謂的天道,也不能將咱們如何。」
一片沉默,伏媧不知如何回答他的問題,對於溫寂洲的心性,她已經無能為力。
倒是他,不知想起了什麼,忽的來了興趣,高興的說完。
「我只望你莫要傷害無辜,端正心境,努力修煉,早日飛升便好。」
溫寂洲乖乖應聲,又急切道:「師父,你且信我,再過不久,我必將一座世界獻於你。」
伏媧指尖一頓,看他如此篤定,想來是前世就有的端倪,說不準便是謝安的某個驚天機緣,可關於這一點天道給她的影像裡沒有,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天道就對她有所隱瞞。
這件事情,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至寶出世
魔族與鬼族這一打, 就打了近三百年,也不知鬼族看上貧瘠的琅洲什麼了, 就是死咬著不放。
戰爭綿延, 雙方膠著誰也不肯退步, 玉琪都有些無奈了, 她大約以為溫寂洲是故意與謝安為難吧。
甚至魔族都有些疲憊,少數人動了心思,要不他們轉而去搶獄洲得了,琅洲鳥不拉屎的地,臨洲聖君想要就拿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