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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成聞言一怔,頓時一喜,立即閉了嘴不疑有他的湊近,簡舒玄扯唇笑了下,&ldo;她是……你嫂子。&rdo;說完便用受了傷的右臂對著其肚子便是一拳,沉悶的皮肉聲響起,謝清成頓時慘叫一聲,劇痛的抱著腹部蹲了下來。
簡舒玄打完雖面不改色,但另一隻手仍是卻了下肩上的傷口,此時包紮好的地方又滲出了血,因穿著黑袍卻並不顯眼,目光掃過剛才女子拿起的那件首飾,隨即看也沒看地上被打得嘛嘛叫痛的兄弟,抬步便離開了輔子。
謝清成疼的成了蜷起的蝦米,好半天才站直腰了,還好簡兄是用受傷的手打的,若是好手恐怕沒防備之下肚子都砸爛了,還有,簡兄剛才說什麼來著,她是你的……嫂子?什麼意思?兄嫂,兄嫂,難道那女子便是簡兄未過門的妻子?當年在山上看見的那個穿著布衣的村姑,天那……這怎麼可能?村姑怎麼眨眼就成了富戶小姐,謝清成的哀嚎聲不由更大了一些。
真是天道不公,天道不公啊,這好好的白菜怎地都叫熊瞎子給拱了,可惜了那一朵嬌嫩的花兒,插在了一攤牛糞上,簡兄那種粗漢子哪裡懂得對女子女溫柔愛護啊,真是越想越覺得痛不欲生……
沈荷香走到了街上才覺得順過來氣,不由撫著胸口,剛才在掀簾子時,她便看到自己之前喜歡的那套金鑲玉的頭面便在簡舒玄的手中,還讓掌櫃包起來,明明是女子的頭飾,他買下來定是要送給女子的,男人送的禮多貴重,便代表他多在乎那個女子,而那副頭面最少也要千餘兩銀子……說不定他這次在京城裡又定下了別家的小姐,正要訂做成聘禮相送。
沈荷香想著想著便不由失魂落魄起來,腳步小步小步走的雜亂的很,低著頭眼圈紅通通的,像馬上要落下淚來一般,心想他果然是來報復自己的,先說要和自己訂親,後又在林子強佔自己的身子,在她如今名聲狼藉走投無路時,卻又想去討好別家的女子,娶別的女子為妻,當真是冷血無情的禽獸,還讓他的兄弟來調戲自己,她真是恨死他了,恨死了,恨不得……
&ldo;小姐,小姐……你慢點,等等我……&rdo;碧煙在後面上氣不接下氣追來,待抓了自家小姐的胳膊,急忙七手八腳的將帷帽又戴到小姐頭上,好在快下雨了路上沒什麼人看見,否則這般不戴帽子又亂跑的樣子讓別人看到,又要背後閒言閒語的說什麼了,她可不想有人說小姐被親事刺激的瘋掉了呢,那夫人一定會打死她的。
&ldo;碧煙,我們回去吧……&rdo;剛才看到不該看到的人,沈荷香心裡難受的很,哪還有閒情逸緻的去看首飾,不等碧煙應聲,便向沈家走去。
碧煙不敢再隨便說話,她知道小姐心情現在肯定是很不好,雖然平時沒什麼脾氣,但也不是泥捏的人,怎麼捏怎麼是,這個時候若再說些有的沒的,指不定劈頭蓋臉的就將她罵一頓,大庭廣眾之下她可不想那般沒臉,不姐既心裡不痛快,說不定回去睡一覺就好了,這麼一想,便閉了嘴跟在小姐身後不敢言語的往回走。
結果剛路過唐家鋪子門口拐角,便被門側一個人堵住了,那人穿著一身月白衣袍,顯得整個人乾乾淨淨的,書生氣十足,正是沈荷香最喜歡的那一種,而就是這個人,在簡舒玄與小侯爺提親的時候,連人都躲了起來,大門都關得死死的,之前所提的親事,竟沒一人應聲,否則她又怎麼會落入今天這種境地。
可這個人現在卻是一臉的內疚和悔意的攔住她說:&ldo;荷香,之前全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