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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乾的頭髮想著心事兒,想到今天那錢氏的樣子,不由磨了磨牙,老宅的人一肚子壞水,就像條藏在暗處的毒蛇,隨時都會伸出頭來咬人一口,本來還想著井水不犯河水,但人家似乎不這麼想。
如此下去恐怕永無寧日了,如今只有一次拿捏住它的三寸,它才會知道痛知道怕,沈荷香將淡紅色的脂膏慢慢的塗到腳指和腳掌上,塗完後在燈光下,十個腳趾顯得個個珠圓玉潤,晶瑩剔透,嫩的彷彿那嬰兒的小腳丫,讓人忍不住想要放進嘴裡咬上一咬。
沈荷香慢慢的伸直了穿著褻褲的腿,似笑非笑的囁著嘴唇想:大伯不是老在父母前拿他老大當家做主的架子嗎?那錢氏不是愛端著端莊賢淑的繼母模樣麼。
不知道當著父母的面揭開他們那層皮會怎麼樣?想必會很有趣的。
☆、26章
五月的天兒已經有些轉暖,一冬天沒什麼青菜吃,如果不是能時常喝點泡花茶,沈荷香都要覺得自己滿口都是油膩味兒了,這個時候山上正生了些新鮮的野菜牙,村裡很多媳婦閨女都挎著籃子到山上挖一些,好在飯桌上添點野味菜色。
因那錢氏的事,這兩天柳氏一直不理會沈父,在沈荷香從中說和加上今日又是沈父的壽辰,就算是生氣中午柳氏還是炒了一桌子好菜,沈父這才有些受寵若驚的進了裡屋,一頓菜總算是吃得和睦了些,沈荷香看了看柳氏的臉色,最後提議下午到山上去挖些野菜回來,晚上給沈父做頓野菜鹹肉包子吃。
天知道這段時間忙下來,家裡有多久沒好好吃頓飯了,兩口子對荷香一向極為寵愛,這半年多閨女一直待在家裡哪也不去,今日突然的想說到香山上採點野菜,順便摘些槐花蒸糕,柳氏就算不高興還是應了,這去採花挖菜自然娘倆一起去,但是沈父又極為擔心她們,畢竟媳婦好看閨女又俊俏,這上山他若不跟著便跟撓心似的,非要跟在後面甩都甩不掉。
沈荷香換了身灰乎乎的布衣,又拿了糙帽背簍,這才鎖了門,在柳氏的預設下一家三口到香山上去,挖了一會沈荷香高興的臉撲撲的,但槐花樹沒幾棵且都被村裡人擼了去,便跟柳氏撒嬌道想去鄰近的松山上再擼些槐花,這一點點不夠吃。
柳氏原本是不答應的,但見閨女這麼久才出一次門,一路上挽著她的手嘰嘰喳喳的說著話,很興奮的樣子,一時也不忍拒絕,央求幾次想想不過是多走幾步路,現在天兒還早也不急著回去便應了。
柳氏答應沈父自然連連點頭,一家人邊挖邊順著近路穿了過去,松山是沈荷香在老宅時經常和村裡女娃去挖菜的小山,別的沒有,槐樹卻有半面山,槐樹花有的是不怕被別人都採去,離香山倒不是太遠,繞過條小溪便到了。
沈荷香一到松山話便少了些,腳步卻是快得多,柳氏一直叫她慢點,她卻是不斷看著日頭呢,一路走來臉上汗津津的也顧不得擦,之所以這般將父母帶到松山來,其實是有目地的,前世發生太多的事,很多她可能都記不清了,但當年沈父離開時的日子卻是記得牢,因娘親後來每提起就會難過。
那便是沈父壽辰的前一天,家裡窮的連碗麵條都吃不起,父親連生辰都沒有過便離開家了,再回來就已是不成人形,她清楚的記得那天她和孃的心情十分的低落,趁著娘睡著時她餓得便跑到松山上擼槐花吃,結果卻意外在一處不起眼的山fèng口發現大伯和一個女人從裡面鑽了出來,那時她十分畏懼這個經常罵自己爹的人,不敢生張的偷偷的溜回了家。
在多年以後,看到錢氏帶了跟大伯眉眼一模一樣的男娃,沈荷香才知道,當年和大伯鬼混的女人竟然是她的繼奶奶錢氏,兩人當真是隱藏的天衣無fèng,便是大伯孃都被蒙在鼓裡,她到死的時候恐怕都不知道,這自己日日叫孃的錢氏後來居然自己丈夫生了個兒子。
本來這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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