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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疑問是可以問的:便如俊傑是趙一鳴義子的事情,這樣的問題對於夫妻來說,也是一種信任的表示;但是有些疑問卻是不能問的,只能紅裳自己慢慢找答案及應對之法:比如俊傑與子書他們在趙家倒底是做什麼的?有多大的權力?是不是得到了僕從們與鋪子裡夥計們的認可與支援等等這些事兒,如果問了,便會傷了夫妻間的信任,趙一鳴會認為紅裳在為自己做打算,而不是替趙府在做打算。
趙一鳴聽到紅裳的話笑道:“不要說你不知道,我如果不是因為老太爺說起,我也不記得了呢。”
紅裳一愣:“夫君這是什麼意思?你的義子,你、你給忘記了?”
趙一鳴道:“要不我剛剛在上房說,此事說來話呢。我長話短說吧,俊傑不是我們趙家的人,不過卻是我們趙家遠支的姑娘之子,他的外祖只有他母親一女,而他自幼就父母雙亡,父族中已經沒有人了,所以隨著外祖過活,可是外祖也去世了,雖然臨終有言,家產由外孫兒俊傑繼承,可是族裡有些不良之人欺他年幼,想奪他外祖的那些薄產,我們家與他外祖那一支較近,我便出頭為他平了此事,有人質問我憑什麼管他人家中之事――當時俊傑也不過六七歲,我便隨口說他是我的義子。”
紅裳聽得有些呆呆的:這是小說嗎?是電視劇嗎?怎麼聽著這麼的狗血呢。
趙一鳴說完看到紅裳的神色,感覺十分好笑,便捏了捏造她的鼻子:“裳兒,你至於這麼驚訝嗎?”
趙一鳴隨即想到,可能是紅裳吃驚於族人會侵吞吐他人財產,便又嘆道:“宗族大了,子弟難免有肖之人,再說,貪心嘛,人皆有之。”
紅裳這時注意到,趙一鳴有時候會喚她為“夫人”,有時候會喚她為“裳兒”,不像以前只喚她為夫人。
紅裳細細一想,趙一鳴現在喚她為夫人時,多為尊重之意,就如剛剛在上房,有俊傑他們在場時。
紅裳被趙一鳴一捏鼻子便回過了神來,她聽到趙一鳴的話後微微一笑:“夫君說得有理。既然夫君沒有認俊傑為義子,不過是隨口一說,後來怎麼俊傑會住到了我們家中,還成為了你的義子呢?”
趙一鳴攤手笑道:“俊傑的事兒處置完了,我便到了外放起程的日子,也就離府上任去了。俊傑這個小人兒卻把我的那句話當真了,居然一個人收拾了行李,帶著老管家到了我們家要正式行禮入門。老太爺聽了俊傑的話後,又到族裡問過了族長等人後,只能把他收了下來――我說他是義子時,族裡有頭有臉的人都在場,老太爺說我們趙府豈能做言而無信之人,便代我做主,認下了俊傑這個義子。後來,父親給我的信中也提到過,不過我也沒有往心裡去,六七年沒有回來了,也就把這事兒忘了。剛剛我見到俊傑時,如果不是父親提醒了一句,差點兒出了笑話。”
這義子認得!紅裳除了在心中暗歎一聲兒,還真讓她說不出什麼話來;老太爺都只能認下了俊傑這個幹孫子,她還能說不認嗎?古人所謂的一諾千金便是如此吧?
紅裳實在是想苦笑一下:一諾千金是好事兒,但這一諾的麻煩卻大了些。
不過,紅裳卻因此對俊傑有些瞭解:此人不一般啊,小小年紀就知道如何保護自己,咬住了趙一鳴的一句話便找上了門來,傍上了大樹,這樣的人長大了豈能是平庸之輩?
紅裳把趙一鳴的外衣搭在了衣架上,隨口問道:“俊傑姓什麼?”義子有兩種,有一種是認宗記入族譜的,這種義子幾乎可以等同於親子了;還有一種是不改姓,也不拜宗祠,這種義子的身份只在趙府一家人之間認可。
趙一鳴答道:“姓趙啊,他先時過繼給了他外祖那一房,除了姓趙他還能姓什麼?”照趙一鳴的話來說,紅裳還是不明白趙俊傑倒底算哪一種義子。
不過,紅裳也只是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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