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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兒,認為她可能是被調離了老太太的身邊兒。
老太太的人只要被調離開她的屋子,府中那些一直看老太太屋裡人眼紅的僕從們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定會同綠蕉過不去,就算其它的事情不敢做,至少說幾句譏諷的話兒那是一定有的,所以趙一鳴才認為綠蕉日子過得不舒心。
至於綠蕉為什麼被調開了,趙一鳴卻沒有多想:也許是丫頭犯了什麼錯,或她只是簡單的不再合主子的心意,總之,只要主子願意,哪個人都可以自她們身邊調開,這原也沒有什麼;而且趙一鳴並不認為綠蕉的調開同他有什麼關係,所以他也沒有往心裡放。
綠蕉被趙一鳴的一句話就說得眼圈紅了起來,她好似不想被趙一鳴看到她眼中的淚水,輕輕把頭偏過一旁去說道:“謝老爺的關受,只是老爺看錯了,抑或是不記得奴婢原來的樣子,奴婢哪裡清減了?奴婢一直是這個樣子,並沒有什麼變化;而且奴婢一直跟在老太太身邊兒,哪裡會有什麼不舒心?我們這樣的人家,像我這樣的奴婢,過得日子比一般人家的主子姑娘都還強些,有什麼不舒心的事情?老爺這話莫被老太太聽到,可是不好,萬一老太太認為是奴婢有什麼不滿,那奴婢就是全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啊。”
趙一鳴聞言知道綠蕉還在老太太身邊,更是沒有什麼不放心的。他看了看綠蕉,知道她因什麼而感到有些委屈,便輕輕拍了拍綠蕉的肩膀:“蕉兒是在怪我、咳咳,老爺嗎?老爺我回府不過才兩日罷了,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倒不是忘了蕉兒,只是沒能抽出時間來罷了。”
綠蕉的肩膀接觸到趙一鳴的手掌時,她的全身都是一顫,再聽到趙一鳴的那一聲兒“蕉兒”,她的淚水終於掉了下來:“老爺言重了,奴婢哪裡敢怪老爺?奴婢只是一直沒有給老爺請安,所以心中不安;再加上奴婢已經幾年不、不見老爺了,心中不免、不免有些記掛,所以才急急趕完了手邊兒的活計,過來給老爺請安。看到老爺一切安好,蕉兒我、我就高興了。”
綠蕉說到因不見趙一鳴而有些牽掛時,聲音低得幾乎不可聞:她怎麼也是一個未嫁人的姑娘,這些話如何好意思說呢?只是不說,她又怕趙一鳴忘了當年的情份或是對當年的情份已經不以為意了:當日趙一鳴許她時,她也不過才十五歲而已,趙一鳴一放外任就是五六年,她現在最怕的事情就是當年的事情只有她一個人記得了。
其實這兩年如果不是綠蕉一再的堅持,她早已經被打發出去或是配了小子了,哪裡還會容她二十歲出頭了還留在房中伺候,老太太都不聞不問呢?
不過老太太也不太在意丫頭們的這些事兒,再說綠蕉也不是家生的奴才,一般來說應該有綠蕉兒的父母來相托,老太太才好安排綠蕉的親事兒。
但是綠蕉的父母一直不曾提過,所以老太太一直認為綠蕉死活不提親事兒,是她的父母對她的親事兒有什麼安排,也就沒有相強她什麼。
而綠蕉的父母卻認為綠蕉的終身,當然是由她的主子拿主意才是正理兒,但是老太太一直沒有為女兒做主,他們看著女兒一日日長大,能不急嗎?
可是綠蕉面前他們不敢提婚事兒,只要他們開口提親事,綠蕉就會發作一通,甚或是幾個月都不與他們通個信兒。
原本當初因為他們家過不下去了,把綠蕉賣給了趙家為奴換了銀子過活,就是他們對不起女兒綠蕉,所以他們心中對於綠蕉十分有愧,原也不敢相強綠蕉什麼事兒,經綠蕉鬧了二三次後也就不敢怎麼提成親一事兒了:女兒已經賣給了趙府,如果做主子就是不給女兒許人家,他們也無奈何不是?
綠蕉的婚事就這樣耽擱了下來,老太太的屋裡現在就數她的年齡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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