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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輕輕一笑:“您讓我說?那我就說了;只是您可不要因為我說得話而罰我。”她沒有稱呼老太爺;在她的心目中;老太爺和趙一鳴已經不再是她的祖父、父親了。
老太爺淡淡的看著她:“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吧;我不會罰你。”
就要把鳳舞送走了;所以老太爺才會讓她暢所*言;也想自其中聽一聽:她倒底為什麼要害媳婦,直接問?她會說才怪!就是不問;她也就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麼;反而更容易找到真相。
鳳舞掃了一眼趙一鳴和於鈞:“其他人也不會因為我說了什麼而罰我?”
老太爺看向了趙一鳴和於鈞;兩個人都點了點頭:對於鳳舞的責罰已經到了最高;不可能再多罰她了;所以就連於鈞都表示不會責罰鳳舞,他就是要罰鳳舞;也不會當著趙家人的面兒。
鳳舞確認最後一次:“你們真得不會因為我的話;而偷偷把我的責罰加重?”
趙一鳴怒道:“有話就說;沒有話就聽老太爺的發落!你哪裡來得許多話!”有女如此;讓趙一鳴十分的惱怒。
鳳舞看向趙一鳴:“你發怒?是的;你是應該發怒;只是你卻不應該對我發怒。你應該你的那個小妻子發怒;應該狠狠的把你那個放到心尖兒上的小妻子活活打**!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根本不是你的!”
這麼一句話;讓屋裡的三個大男人一下子都瞪向了鳳舞;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
不要說趙一鳴和於鈞了;就是老太爺都想現在掐**鳳舞。
他們所有的人;還是太高看了鳳舞:就連於鈞也沒有想到鳳舞能對紅裳說出這樣的話來,絕可是一個未嫁的姑娘啊;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的閨譽要不要了?而且無憑無據如此壞一個女子的名聲;也是一項大罪啊!
並且趙一鳴和老太爺都奇怪一件事情:夙舞話中的用語;什麼“心尖兒上的小妻子”,她怎麼會說這種話的;自哪裡學來的?府中的下人們就算是打**他們;他們也不敢在姑娘們面前說這種話的。
鳳舞被三個大男人叮著;心裡雖然有些緊張;不過她也是豁出去了,反正她是不會被饒過了;那麼今後她也要讓趙府的人過得不安生,往後她也不會饒了他們;就是現在也要讓他們心裡不舒服起來。
鳳舞臉上甚至帶著一絲笑意:“老太爺啊老太爺;”這一句老太爺卻不是尊稱她的祖父;只是她要有一個稱呼;讓老太爺知道;她是在和誰說話:“你不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盼著有孫子嘛;我告訴你;你可以**心了;你啊;就是到**;也見不到孫子的!因為。”她又拉了長長的音兒;她是故意的:“因為趙府絕對無嗣;趙氏這一支絕後了!”
老太爺聽到這句話;冷冷的看著鳳舞;他的怒氣反而少了一些:這個孩子莫不是中了邪?本來是不相信這些怪力亂神之說;可是鳳舞的話很讓人費解;沒有一句話是她應該說的;可是她偏偏說了;而且異常的肯定。
趙一鳴和於鈞本來都怒得想站起來打人了;可是聽到鳳舞的這――句話後;於鈞和趙一鳴硬是壓住了怒火:鳳舞的這句話太踽蹺了!她是為什麼會如此肯定的說趙家無嗣呢。
鳳舞看到趙一鳴和於鈞又坐了回去;更是穩住了心神:“趙家不會有後的;所以,”她一指趙一鳴:“你的小妻子肚子裡的孩子;一定不會是你的!絕對不是!你還不去打**了她;你難道想替旁人養孩子嘛。”
這話說得更不像一個大姑娘了;趙一鳴的眉頭皺了皺;看向了老太爺,鳳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一定是有人教了鳳舞這些;不然她不會知道的,這人會是誰呢?
於鈞冷冷的道:“既然你說趙家無後;那麼裳兒肚子裡的孩子應該就會是個女孩兒;你為什麼認定裳兒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