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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一鳴咳了一下:“是薛老太爺和薛老太太提出的事情,他們一家人啊,不明禮至極,讓人著惱啊。”
紅裳也就聽明白了:“是為了薛家姑娘地事情,嗯,難不成他們要讓你納薛家姑娘為妾?不過不太可能吧?薛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怎麼可能會讓女兒做小?”
就算他們有意讓他們女兒做小,紅裳也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堵得他們不好意思讓他們姑娘來趙家做妾!
紅裳直接把薛家的目的挑明瞭,這樣才好同趙一鳴好好談一談。
趙一鳴被紅裳一句話說得接連咳了幾聲兒:自己的妻子還
慧啊。他看了一眼紅裳才道:“應該不會讓他們家吧?再說,他們願意,我還不同意呢。”
完趙一鳴還對著紅裳笑了一笑。
紅裳輕輕點頭:“嗯,我也想薛家不太可能會讓他們家地姑娘做妾,除非他們家有什麼大事兒發生了,必須要藉助我們趙家的力量,但又以表親的關係所借得力量不足,才會想要親上加親。這倒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委屈了那麼好的一位地姑娘。
”
紅裳把自己昨日的思量說了出來——趙家如此急著嫁女入趙家,不可能沒有目地;不過,有些事情是需要男人在外面才能瞭解的到,紅裳就算是想到了,也沒有法子證實府外地事情。
再者,紅裳也想看看趙一鳴真正的心意:畢竟這個男人可是納了不少地妾,也許他不在意再多納一房?且在趙家無嗣的情形下,老太爺與老太太一定不介意他多納幾房妾吧?
趙一鳴用手指點了一下紅裳的頭:“還委屈了人家的姑娘?你怎麼不說委屈了你的夫君我呢?”
紅裳嗔了趙一鳴一眼:“夫君有什麼可委屈地?那可是花一樣的姑娘呢。”
趙一鳴捏了一下紅裳的鼻子:“有妻萬事足矣,什麼花不花的,我可都沒有看到。”然後頓了一頓又道:“裳兒剛剛所說倒要去打聽一下,如果趙府真有什麼事兒,還是早些替他們解決了,省得他們來夾纏不清。”
紅裳沒有答話,她只是一笑,取了侍書手上的茶遞給了趙一鳴:趙一鳴地話中有話啊,什麼叫做夾纏不清?不過此話紅裳不問,她知道趙一鳴一定會說的。
而且聽趙一鳴的意思,原來他在京中的時候,沒有少替薛家打點事情似的——這個例子不可以再開了,如若不然,薛家就真得甩不掉了。紅裳想到這裡,眉頭皺了一皺:此事要好好想一想,不要讓趙一鳴誤會了自己才好。
話到這裡,紅裳決意不再問趙一鳴什麼了:如果她問,趙一鳴就會答得簡單多了。男人天生就知道如何對妻子避重就輕的回答問題,要想知道事情地詳情,就不要總是追問,讓男人自己說最好。這個道理,紅裳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就知道了。
趙一鳴看紅裳的意思是不會開口問自己了,只好想了一想以後說道:“薛老太爺與薛老太太要南下去看兒子。”
紅裳聞言點了點頭,一面吃了一口茶,一面在心思量道:趙一鳴又開始自不太相干的事情說起了,這似乎是趙一鳴的一種習慣。
趙一鳴看紅裳一副認真聽地樣子,只好繼續說道:“他們擔心他們家姑娘獨自一個人留在府中,於她的閨譽不好。”
紅裳還是點點頭,雖然她看向趙一鳴時眼中露出了疑問之色:留在府中有什麼閨譽不好的?但紅裳卻沒有開口問出來。
趙一鳴無奈的一口氣說了下去:“據薛家的人說,他們府周圍有幾個不三不四的人常轉來轉去,所以薛老太爺的意思,想讓他們姑娘在我們家住一段日子,等他們自南邊兒探兒子回來了再接回去。”
薛家找得這藉口實在不怎麼高明呵,紅裳在心中一嘆:不過看來是一心要把他們家地姑娘留在趙府了,只是這樣做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