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來晚了(第2/4 頁)
麼不來接機?”
宿衷不解:“你也沒說讓他來。”
“我……我不說他就不來嗎?”林春紅更氣了。
“你不說他為什麼要來?”宿衷疑惑。
林春紅氣得跺腳:“他、他現在也算是我半個‘親人’了吧……”“親人”這兩個字林春紅說得挺不情願的。但她現在已經接受現實了。這兩年宿衷不回家,已經讓林春紅慌了。她也不敢再說什麼讓宿衷找個女人結婚之類的話,也只能認下辛千玉這個“兒婿”了。
“你不說的話,他怎麼會來接機?別說是他,就說我,如果不是你主動要求,我都不會來接機。”宿衷回答。
“……”林春紅覺得自己快心梗了。
宿衷帶林春紅去了酒店,給她開了一個房間。林春紅不太滿意:“怎麼不帶我去你們家住?”
“從前也沒讓你到我們家住。”宿衷回答得很乾脆。
林春紅嚥了咽,確實如此。從前宿衷和辛千玉同居的時候,就沒讓林春紅來住。倒是林春紅死乞白賴地去了好幾次,宿衷都不太歡迎。
林春紅在沙發上坐下後,才算是放鬆了疲憊的身心,開始好好打量宿衷。幾年不見,宿衷看起來更加成熟沉穩,一身西裝筆挺,像雜誌裡的成功人士一樣——啊,不,不是“像”,宿衷現在就是雜誌裡的成功人士。
林春紅產生了一種虛妄之感。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兒子能夠這麼成功,成功得她都夠不著了。
想起這幾年宿衷的冷落,林春紅越發生出一種恐慌,怕自己抓不住兒子了——就像她當年抓不住丈夫一樣。
她拉著宿衷,聲淚俱下地訴說自己這幾年來是多麼的思念他,同時又埋怨他為什麼這麼狠心。
宿衷人生很少有這樣的瞬間——感覺到尷尬的瞬間。
作為鈍感的人,宿衷是很少感到尷尬的,但這一刻,他好像終於讀懂了“尷尬”兩個字的含義。
林春紅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埋怨、打感情牌,枯瘦的手緊緊攢住宿衷潔白的袖子,就像是守財奴攢住硬幣一樣。
宿衷清了清嗓子——他瞬間明白過來,怪不得那麼多人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會這樣不自然的清嗓子,原來是因為尷尬啊!
“媽,”宿衷清完了嗓子後,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林春紅揚起涕泗橫流的臉:“你明白了?那你說說我是什麼意思?”
宿衷說:“你希望我多和你見面,是不是?”
林春紅喜悅地點頭:“是,就是這個意思!”
宿衷說:“我明白了。”
說著,趁林春紅晃神的當口,宿衷不著痕跡地將袖子抽了回來。
安置好林春紅之後,宿衷便去找辛千玉。
事實上,辛千玉也住在這家酒店,不僅如此,宿衷也住在這家酒店。
正正是一家人住一家酒店開了三個房,可見這關係確實是錯綜複雜。
宿衷進了酒店房間後,看著辛千玉照例幫自己泡茶。
每次迎了宿衷進房間後,辛千玉都會去ibar泡茶。這其實不是辛千玉的“待客之道”,而是他的“權宜之計”。每次開啟門,辛千玉都需要一點兒時間平伏自己的情緒。
辛千玉一邊泡茶一邊想:宿衷這傢伙有毒吧,無論看見他多少次都覺得他太好看了……
宿衷坐在沙發上,等辛千玉泡好茶後便雙手接過,說:“我媽已經來了,我給她安排好就是這邊的客房。”
“嗯。”辛千玉淡淡的應了聲,“那就今晚趁勢一起見一面吧。我們既然結了婚,也該和長輩說一聲。”
宿衷點頭:“我想,在她眼裡我們還是和從前一樣的。”
辛千玉點點頭,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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