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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是說任性敏感的人就應該得到保護,他們也沒資格得到什麼優待。”
我的語氣很冷淡,杜芊芊漲紅了眼,淚汪汪的不說話了。
“那麼,既然子默說不要信任他,那麼他說的若鴻的畫比不上他的也是騙人的吧!”鍾舒奇在一邊插話。汪子默沉默著揚起眉,笑著看我。
我嘆口氣;“他的話怎樣,你們不是應該很清楚麼?除了他最後一天在最後買走燒掉的幾幅畫,那麼在他之前,還有誰買他的畫了?”
……一個也沒有。
小白臉,子璇
事實比語言更能夠說服人。
在爸爸租下攬翠畫廊的時候,我就已經聽畫廊的負責人略帶討好的說起過,梅若鴻的畫展除了最後一天有人買下200元的畫外,一幅也沒賣出去。主題當然是您的女兒一定不會像這個參照物這麼悽慘。
事實上,他就是那些賣出的畫,也不是被人拿去細細欣賞,而是成為別人復仇的犧牲品燃盡在火焰中。
這是事實,所以杜芊芊盈著淚沒有再說什麼,連帶著梅家親友團也都沉默下來。
我微笑著走向巷口,幾步停下轉過身說:“看來你們是都瞭解了。技不如人,也不能怪罪別人能力強,是不是?汪子默到底是怎麼畫出這些畫,你們應該很清楚。”他巨大的情感轉變不正是你們給予的麼!我冷笑著。
“大家都是文明人,今天來找你們就是因為說開了就好,我可不希望再在畫廊裡看到今天這樣的狀況了。相信你們能滿足我這個要求吧!”
我壓低了音量,語調裡帶上一些威脅。醉馬畫會的人都是在生活線上掙扎著作畫的,對別人的語調變化自是瞭如指掌,谷玉農和汪子璇在大家族長大,對這種語氣十分熟悉,也都不再說話。
“不希望!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看出來了,你就是和他一樣的自以為是的人。”
啊!還有這麼一個對別人的想法直接無視,把自己意願往別人身上套的傢伙。到底是誰自以為是?我眯起眼睛。
我的耐心一向都不是很好,對沒興趣的東西忍耐力更低。原本就對這檔子破事有點不忿,從汪子默哪兒知道原委後就完全沒興趣了,現在他還一直在我耳邊大吼些有的沒的,說些惹人不高興的話,早就讓我有些不耐煩了。要是放在美國,我早就踹腿向他踢過去了。
不過,要冷靜!
我深吸氣,只在心裡哼哼。雖然等美國經濟復甦以後,我十有八九還是會和爸爸回去,但至少現在還是住在這的。上次在水雲間的事就已經被媽媽念過了,這次的話可不能再犯!要不是知道現在國內不興野蠻女友這一行,我……
“自以為是?你個小白臉還好意思講自以為是!用別人的,住別人的,吃別人的,睡人家妹妹,還一臉理所應當,到底是誰自以為是啊!你還好意思說我!”
杜芊芊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看著梅若鴻,好像她不知道他是這樣的人似地。梅若鴻也怔住了,壓低了聲音問話,聲音有些低沉飄渺:“你說什麼?”
我冷笑一聲,一字一頓的告訴他:“小、白、臉。”說著,快速躲到身邊從剛才就一直閒閒看戲的汪子默身後。
梅若鴻猙獰這一張臉,猛地向我這裡衝過來。我暗暗慶幸,幸好事先想到會這樣,才有個盾牌擋擋:“怎麼?被說中了就像滅口麼?”
汪子默張開手攔住他,一個勁的勸:“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人家是個女孩子,你不要這麼激動。”當然聲音有些膩味,勸的也不認真,倒是花了很大力氣攔他。看來他也是清楚的,和這種人是語言無用,只有武力屈服。
又無奈的對我說,“你也省省吧!不要再說了。”
“人正不怕影子歪。就是你們一隻慣著他,才把他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