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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卻只有半朵,另外半朵在誰身上,愚笨如我都想明白了。
這禮物要了顯得和霍家小姐勾勾搭搭,曖昧不清,不要卻又顯得我家二爺小氣……
二爺也不含糊,直接從盒子裡將那玉佩勾了出來。
“豆芽兒……”
“二爺?”
“過來。”
我:“……”
我一向奉主子的話如天命,二爺扳過我的身體讓我轉過去,雙手一環將那玉佩套在了我的脖子上。
“別說,看著還挺漂亮。”
我斜著眼睛瞥了霍姑娘一眼,那眼神釘在我身上,都快冒火了……
我:“……”
二爺倒不在意,轉頭向那霍姑娘道:“可還有事?”
霍姑娘張了張嘴,轉身走了,二爺倒不失體面,一路送到了紅府門外。
霍姑娘一走,一群人嘰嘰喳喳圍著我身上的玉佩,翻來覆去的看。
“這玉佩還真漂亮啊!”
“霍姑娘就是大手筆……”
一旁的青衣卻瞥瞥嘴,“幸虧二爺看不上她!”
我道:“你說什麼?”
“這霍姑娘可不是一般人。”青衣說,“善妒還聰明的很,二爺以前的性子她心知肚明,若是嫁進紅府,哪還有我們好日子過?”
“是啊……”絹花嘆了口氣,“這紅府以後的夫人還是溫婉一點的好。”
那一夜,我沒說,二爺也沒提,我還和往常一樣,掃掃院子,煮煮麵,二爺卻變了。
他不再像以前那樣什麼事都忍著,裝的和平常一樣,想喝酒就喝酒,想打牌就打牌,出門從不叫我們跟著,有時無聊了就在夫人的房間裡喝喝茶,剪剪花,唱兩句花鼓,心情好了也會帶一夥人下墓。
二爺功夫愈發的好,飛簷走壁,身輕如燕,以前頗為忌諱的墓道也都下了,可也總有提不得的東西。
有一次,九爺來府上提到礦山,二爺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我只道,礦山兩個字是不能提的,至於為什麼說不得,我也不知道……
自從大年初一開戲,二爺在梨園的場子漸漸多了,我每次見到龍哥都纏著他教我撐竹竿,龍哥不肯我就纏著青衣陪,這一來二去,身子快摔散了,還當真練出了個模樣。
有一次我給二爺演單臂倒掛,險些彎折了一根竹竿,二爺直接送了我一箱,事後他特意叮囑龍哥,以後豆芽練功的時候你在旁邊看著點,莫要讓她再摔了身子。
可我能見到二爺的時間卻越來越少了。
他整日不在府上,有時整夜整夜的不回來,梨園也瞧不見他的身影,我煮好的麵條都沒人吃,一碗一碗的,都放涼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章更完~~
PS:三叔原著中寫的二爺,年輕時風流韻事頗多,自娶了丫頭後再無風流韻事,在夫人去世後變得浪蕩不羈,我不知道是怎麼個浪蕩不羈法,但是我心中的二爺就是這樣的。
三叔原話:
這個丫頭後來成了二月紅的夫人,育有三個兒子,在三十二歲的時候病逝了,短短十幾年的幸福時光,她一直在二月紅的懷抱中,再沒有受到一點苦,之後二月紅變的浪蕩不羈。
作為一個女人,在當時的社會,我覺得已經可以稱得上幸福了,也是因為這樣,之後女人對他趨之若鶩,但是始終沒有一人能撩動他心中已經死去的感情,他心中活的永遠是那個平淡無奇的麵攤丫頭,這種感情在哪裡,我們無法知曉,也許是在那一聲“哥”中,也許是飛奔回城的馬上,但是這樣的男人,是丫頭的大幸,又是世間其他女人的大不幸。
二月紅終身未續娶,活到一百零二歲,死後與妻子合葬。他的棺材比妻子的高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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