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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臥室的時候,他一進去便看到因為夜色來臨只能痛苦地蜷縮在角落裡的鄭常山正在痙攣一般的發著抖。
而感知到陳京墨走進屋子的氣息後,神情陰冷,額頭嘴角全是汗水和血跡的鄭常山先是筋疲力盡地笑了笑,又用泛著紅的眼眶顫抖著看了眼陳京墨咬著舌尖一字一句地開口道,“……求你了,陳先生,我快死了。”
聽到他這樣難以形容的低聲乞求,陳京墨的眼睛都忍不住紅了,他不敢去靠近渾身骨骼面板都在劇烈疼痛的鄭常山,只能站在他幾步之外,又看著他主動地背過身褪去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以一副卑微的姿勢面對著自己。
而在緩緩閉上了眼睛後,逼著眼睛的陳京墨只用手腕的力量展開鞭子就抽了上去,在聽到鄭常山劇烈的呼吸聲在黑暗的房間裡響起的時候,他的手先是抖了抖又停了下來。
“繼……繼續。”
喘著氣帶著點怪異的笑意地這般低低地開口,背上充斥著一道血色鞭痕的鄭常山就這麼逼迫自己在肉體的疼痛上儘量完全那來自精神上的可怕折磨,臉色慘白的陳京墨見此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下去,只將手腕的力量儘量控制好,在適當的力度幫助鄭常山熬過去。
於是一直到夜晚快過去,這場施加在兩個人身上的刑罰在總算結束,背上腿上甚至是脖子手臂上都是鞭痕的鄭常山勉強地躺在毛絨地毯上,又在幾乎快要崩潰的陳京墨顫抖的懷抱中略顯疲憊地軟下了身體,而感覺到冰涼的水跡落在自己的脖子裡,嘴角帶笑的鄭常山這才扯了扯嘴角又輕聲開口安慰地道,“好了,沒事了……至少這次我可以誠實的告訴你我很疼了……”
——“我的陳先生,你已經很溫柔了。”
第八十二章 飛衛
灰暗的長走廊內,面無表情的竇雪正沿著幽深的寺院通道往裡面走,僧苦練連夜讓手下能用得上的行主們都調往法華山,此舉看來是要將明夜那摘星宴辦在這寺院之中了。
匆忙敢來的重工師應僧苦練的要求親自搭建的七角木蓮臺就在寺院的正殿內,紅紗掩蓋住上面密密麻麻的梵文,正當中的渾天儀擺在一塊頁數金屬製成的摘星臺上,只要明夜天宮北斗齊聚在此,到時候便可從渾天儀的星辰變化軌跡徹底徹底射殺貪狼星。
關於具體是誰來執行射殺貪狼星的儀式,竇雪也裝作不經意地去找澆燭郎說了會兒話,而一直跟在僧苦練旁邊的澆燭郎在小心地擦了擦自己衣袖上沾上的蠟燭油,先是心有餘悸地看了眼他殘缺的耳朵,這才一臉擔憂的開口道,“西洋鏡,你的耳朵沒事吧?”
“呵,沒事,等僧苦練玩膩了他,巨門那個賤人……早晚要落在我手裡。”
將厭惡和仇恨都寫在了臉上,竇雪這麼惡狠狠的一開口熟悉西洋鏡性格的澆燭郎也沒有起疑,畢竟他們或多或少的也都知道巨門是個怎樣心思歹毒的人,西洋鏡這樣偏激的態度多少也能夠理解。
“我看你最近還是離巨門遠些吧,僧苦練對他是有些不一樣的……唉,我們這些才是最苦命的,不過是討碗吃,誰又真想和貪狼星還有整個神界作對呢……不過說起來我倒是聽僧苦練說他把傳說是后羿後人的弓箭行主飛衛也給找來了,明天就要讓飛衛親自來協助司天鑑射殺貪狼星,唉,真沒想到這人居然也會來投誠僧苦練了……”
一聽到飛衛這個名字,竇雪掩藏在鹿皮面具下的真實面容也不由得一愣,一邊的澆燭郎只顧著說閒話也沒注意身旁他的表情,半響兀自出神的竇雪卻是不自覺地暗暗皺起了眉頭。
要說之前他還算心裡有底,眼下卻真的有些不安了,因為他和這飛衛不僅認識,並且還勉強算是彼此都很熟悉的老相識。
只是眼下各為其主,飛衛他要是真的投靠在僧苦練的手下,他也只能狠下心和這傢伙劃清界限了,而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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