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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常山和陳京墨有再見面的跡象,便忍不住來看看情況,他也算是那種各方面挺保守的直男了,但可能是因為鄭常山這人給他的印象一直比較的出格,所以他老覺得他找了個男的怎麼了好像也不是特別讓人接受不了的事,而聽他這麼說,鄭常山倒是詭異地笑了笑,轉而壓低著聲音一副變態兮兮的開口道,“你覺得還能是怎麼回事啊,你未成年人啊,斌斌。”
這話搞得至今還是個單身處男的楊斌尷尬的瞪了他一眼,鄭常山知道他是真擔心自己便在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後,還是開口解釋道,“老鄭那邊不會把我怎麼樣的,這幾天我可能就要離開回Y市去了,至於陳先生不來找我……”
這話沒說完,鄭常山臉上便浮現出了些許異樣的笑意,畢竟他家這位陳先生的脾氣有時候叫一句陳大小姐也不為過,不然也不會這麼些天了連個好臉色都不給他。
而最明顯不過的就是自從那天被他爸白天的話弄得不高興的陳先生從那天開始和鄭常山的交談就一直維持鄭常山發三條他回一個字這樣的頻率上。
【我是你爸爸】:
老公,你睡了嗎(@^_^@)?
【我是你爸爸】:
老公,我剛洗完澡,明天就要回單位上班去了,老鄭已經走了。
【我是你爸爸】:
老公,你現在穿著內褲嗎→_→?
【沉默】:
……
【我是你爸爸】:
啊啊啊!!老公!你終於理我了!我好想你啊老公(^o^)/~【沉默】:
你……給我正常點。
可惜,以陳京墨的性格顯然永遠奈何不了堪稱精神汙染一般不要臉的鄭常山的,所以只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只要一碰上鄭常山就沒什麼原則可言的陳京墨就把自己原本的那點顧慮遲疑完全拋在了腦後。
而這樣的情況,在咱們中國的老話裡其實本身就有一句相當形象的形容,而這句話就叫做……
——爛鍋配爛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這大半夜的咱們這是去哪兒啊,陳先生?”
坐在副駕駛座的位置仰著頭緩慢抽著煙,鄭常山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著,那張時常說著下流話的嘴正含著細長的香菸濾嘴。
陳京墨難得沒帶上林橋自己開車來見了鄭常山,說起來他平時最討厭煙味,因為自律的生活方式也沒有抽菸的習慣,可是當鄭常山提出要抽菸的時候他也沒說什麼只任由這混蛋這麼幹了,而等車燈掃過路邊的稻田,陳京墨面無表情地開著車,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望了他一眼開口道,“明天我要回總公司主持今年的董事會,大概需要離開兩週的時間。”
“哦?所以這是臨別的最後一次了是嗎?哎呀,陳先生,跑怎麼遠你不會是準備和人家野戰吧?”
“……”
永遠也不想在這種時候理會他的陳京墨果斷地選擇了沉默,鄭常山見他不搭理自己自討沒趣地勾勾嘴角,轉而將若有所思地視線投向窗外,時不時地在車內舒緩動人的車載CD聲中和陳京墨說上幾句話,只不過當視線落到夜色中若隱若現的那座山頭後,鄭常山想了想忽然就笑了起來,而他身邊陳京墨也隨即將有些疑問的視線投向了他。
“我當初頭一回過來,楊斌就和我說這是個不知道哪個土老闆買下的山頭,我剛剛看到忽然就又想起來了。”
並不知道如今這座山已經有了一個全新名字的鄭常山帶著笑緩緩地開口,陳京墨聞言默默地記下了楊斌對自己的詆譭,同時心裡也有了些異樣的情緒,而就在他將車緩緩開進溪澗村附近的一條路又在一處老樹下停車後,他先是將車前燈開啟,接著轉過頭有些不自然地看了眼鄭常山。
“我有些東西要給你。”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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