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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葉安和嘗雲都是稀有血型,一時半會去哪裡找腎?
沒辦法之下,他們只有打了嘗雲的主意,他們想著,到時候可以給他一大筆錢,然後安排好他的後半生,可
可嘗雲太過決絕。
迫不得已之下,他們才再次昧了良心。
而且之前的新聞已經把葉家推到風口浪尖,可以說所有人都在關注著葉家,但也因如此,這才是他們下手的好時機。
所謂燈下黑,葉家看起來越是不可能,才越是沒人會懷疑。
至於嘗雲失蹤?
只要按時給醫院打錢,就沒人會懷疑嘗雲已經失蹤。
據調查得知,他幾乎沒有朋友,而養父那邊的親戚也從不過問他,誰會在意他的存在呢?
至於以後?
腎都已經換了,嘗雲再鬧又能如何?而且
他有辦法讓他什麼都不記得。
躺著也不能動,嘗雲只能靠心跳來數時間,算了算,醒過來已經快三小時了,可為什麼沒人來見他?
難道他們就打算把自己綁著,然後挖心挖肺給葉安?
他沒學醫,當然也不知道自己這個捐獻體需要保持什麼狀態。
但他基本的常識還是有的,不管抽骨髓還挖心挖肺,至少捐獻體和被捐獻體也要放一起吧?
可為什麼就自己一個人?葉安呢?
還是說他們準備先挖出來封箱,然後再給葉安打包送去?
可自己都被綁了,至於這麼折騰麼?
而就當嘗雲數到第四個半小時時,終於有人來了,有人解開了他手腳上的繩子,隨後把他抱了起來。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因為被蒙著眼睛,嘗雲也看不到來人,只能憑感覺知道是個男人。
「帶你去房間,」男人竟然回答了嘗雲。
「你是誰?這裡又是哪裡?你是葉家的保鏢麼?」
其實除了葉家,他更害怕蘇彥寧找他麻煩,畢竟這人一旦嫉妒起來,是真的很可怕。
男人似乎看出了嘗雲的害怕,想了想,就嗯了一聲。
嘗雲微微鬆了口氣,不管如何,他還是情願綁他的是葉家,比起蘇彥寧的手段,葉家至少不會羞辱他。
很快,嘗雲就感覺自己被放在了柔軟的床墊上,隨即腳腕傳來冰冷,似乎是又被拴上鐵鏈。
手腕上的繩子被解開,一得自由,嘗雲立馬扯下矇眼的黑布,但剛才的男人已經走出去,他只看到一個背影。
活動了一下手腕,嘗雲開始打量身處的房間。
這是一處只有一個透氣孔和一扇門的乾淨房間,房間也沒有床,他所坐的只是鋪在地上的厚厚棉被。
除此之外,還真是什麼都沒有。
是怕他被自殘嗎?呵。
又低頭看了看系在腳腕上的鐵鏈,嘗雲試著動了動,還好,鐵鏈不是很重,也很長,足夠他在房間走動。
又伸手扒拉了一下鐵鏈,發現想要掰開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能徒手捏鐵成漿,不然休想跑出去。
看來是無路可走了。
拖著鏈子,嘗雲認命的坐在棉被上,看著空蕩蕩的房間,忍不住苦笑。
「爸爸,事到如今,你還要勸我善良麼?」
曾幾何時,爸爸總是對自己說:如果有一天你親生父母找來了,那你應該高興的接受,畢竟他們能給你更多。
還說什麼他們畢竟是你親生父母,你應該如何如何。
還總是要他學會善良,要樂於助人,幫助弱小。
可結果呢?
他換來的又是什麼?他的善良在別人眼裡一文不值。
所以從十歲那年起,從哪個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