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頁(第1/2 頁)
葉猶清便一面忍不住笑,一面整個身體靠進椅子裡,長腿交疊,伸出手臂:「有點累了,扶我一下。」
辭柯嘟囔了一句什麼,握住她掌心用力,將人歪歪斜斜拉起,誰料眼前女子並不好好站,而是倚在辭柯肩頭,雙手摟住她腰,腦袋靠進她頸窩,哼哼唧唧起來。
「你這又是做什麼?」辭柯徹底沒了脾氣,低頭問。
「說了我累了,莫要忘了昨日我才從揚州回來,疲累得很。」葉猶清嘆息道,鳳目眨了眨,擠出疲憊模樣,語氣帶了幾分失落,「誰料你不僅不照顧我,還兇我。」
辭柯一看便知道葉猶清是裝的,但也免不了有些心疼,於是軟了語氣,將手放她背脊摸了摸:「說話講良心,我何時兇你了?」
「方才啊。」葉猶清理直氣壯,然後又鬆了幾分力道,壓得辭柯後退了一步,「只是這麼個小小願望都滿足不了我,許是我離家幾日,你又有了別的心上人罷。」
辭柯聞言急了:「你胡說什麼呢?」
說罷就要推葉猶清離開,奈何葉猶清掛在她身上哼哼唧唧,像個狗皮膏藥似的,辭柯擺脫不得,只得沒好氣道:「好好好,我答應還不行麼?」
如今相處久了她才發現,葉猶清雖然平日裡看著冷清溫柔的,實則卻是個厚臉皮,歪心思多不說,還總有法子讓她妥協。
聽見辭柯同意了,葉猶清這才背著手起身,衣裳仍然散亂著,歪斜地靠著桌案笑,氣得辭柯一把將她衣襟拉好,轉身去喚婢女燒水。
用過晚膳後,那所謂的雪山沉香木的浴桶就已經擺在了房裡,蒸蒸熱氣燻得人臉通紅,確實瀰漫著一股子淡淡的異香,巾帕疊好放在一旁,幾瓣花落在水面,遮擋了水底風光。
葉猶清正懶洋洋躺在裡面,墨發放在一側,黑色的髮絲和白皙的臉頰對比鮮明,讓她一瞬間似乎有些不實。
「一起麼?」葉猶清將手搭在浴桶邊,雙肩沾著花瓣俯身,仰頭笑對辭柯。
辭柯臉紅了紅:「自己洗去。」
她說著就要離開,便聽見葉猶清聲音又放軟了些,像是潺潺春水,帶著絲滑的尾音:「唉,我們成親多年,卻連共浴都不曾……」
「這二者有何相干?」
「自然有啊,旁人成親向來如膠似漆,你卻連……」葉猶清委委屈屈道,然後又嘆了口氣。
辭柯的腳步猶豫了,過了半晌,才慢慢伸手解開衣帶,猶豫著抬腿。
水溫正合適,碰到腳尖便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辭柯穿著中衣躺進去,等花瓣淹沒身體後,這才徹底將衣衫搭在浴桶邊。
她轉過頭,葉猶清正抿唇沖她笑,笑得辭柯臉更紅了,想伸手打她,誰料碰到那光滑柔軟的肌膚後,又連忙將手收回來。
「也不知何處看見的這些花樣。」辭柯責備道,然後忍著被觸碰的酥麻感,看著葉猶清靠近。
水汽下的面板和花瓣似的好看,嘴唇因為熱而紅得明艷,睫毛沾了水汽,茶色的眼眸在霧氣中不太清晰,卻如清澈的深潭一樣讓人沉迷。
「吻我。」葉猶清淡淡開口,辭柯便像著了魔一樣不由自主上前,貼著葉猶清的唇瓣,和著水霧吻在一起。
慢慢的,熱水反而比不得她們自己身體那樣滾燙,暮色降臨,屋中響起了細碎的抽泣。
不知過了多久,辭柯終於沒了力氣,淺淺呼吸著,身軀裹在巨大的棉毯中,被葉猶清抱回了床榻。
葉猶清的狀況也不算太好,呼吸急促,臉色酡紅,手有些發軟,但還是安穩地將辭柯放下幫她擦乾,這才拉緊身上方才裹的中衣。
「你先將身子擦了,入夜會涼些,當心風寒。」辭柯努力撐起身體,用帕子替葉猶清擦去臉上殘留的水漬。
葉猶清拿過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