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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事向來難料,誰又能提早知曉意外呢?”江越說。連神都無法預料的世事,區區仙靈又如何能知?
茶顏看了眼躺在床上意識模糊的虛竹,問:“她現在如何?”
“性命無憂。只是因與朱雀的主人正面相遇,體內火屬性的靈力消散,恐怕要很久才能恢復。”江越依舊雲淡風輕地說著,但茶顏卻忽然起了疑心。
“你知道朱雀?璃歌是你派的,那你也已經知道阿竹……”茶顏忽然想起那日用望月珠救人的時候,笛音與江越忽然出現,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敢問江公子究竟是何人?”
江越見她防範,也未介意,只微微一笑,“你也不必多慮,我自然是已經知曉竹姑娘的身份才特意讓璃歌護她周全的。”
“護她周全?”茶顏忽然冷笑,“這世上想要得到她的人多了去,不知江公子為何要護她?或者說——監視?”
茶顏已有些言語失敬,但江越依然笑得有禮,好似沒有聽見茶顏的質問,“我剛說世事難料,但現在我將你所需要知道的都告知你,若是再出現今日這樣的意外,那便真是你的失職了。”說完,也不等茶顏做出回覆,便告知了白虎主人九黎曜的身份。
“九黎神族?”茶顏驚詫,想到虛竹曾說感應到他體內的強大力量,“那時我還納悶這世上怎麼會有比望月珠更厲害的封印,原來是……”想到這裡,茶顏覺得有些後怕,若是虛竹在與九黎曜正面相遇的時候……
江越淡淡地說:“上古涿鹿之戰時,軒轅黃帝藉助九天玄女與諸神的力量,將戰神蚩尤的元神分解,分別封印於五湖四海。而那股力量過於強大,雖然分散了,但也不是完全沒有重聚的可能。血騰印就是阻止力量重聚的封印。”
“但戰神之力不是被分散了嗎?為何會被封印在一個人的體內?”茶顏提出疑問。
“這我也不知。”江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虛竹,“大概是蚩尤的族人想要反抗,萬里挑一挑出了九黎曜這麼個能夠承載戰神之力的人,用了什麼方法將戰神之力重新轉移到他的身上吧。”說完,江越便好似不想繼續談論下去,茶顏便也不再多問。
見茶顏不再說話,江越便說:“你留下好好照顧她。這周圍設有結界,不會有什麼危險。”然後,他便跨出了房門。
走了十來步,他便轉身走進另一個房間。笛音似乎已在那裡等候多時,見他進來,便向他行禮。
“如何?”
“回主人,九黎曜已經離開了秦國軍營。”
江越微微頷首,“很好,繼續派人留意他的行蹤。”
“是。”
“璃歌呢?”
“璃歌她為竹姑娘療傷時真氣損耗過多,現在在琴內靜養。”笛音微微低下了頭,似請求:“望主人不要責罰她。”
江越似乎被笛音這個莫名其妙的“請求”逗笑了,他說:“我責罰她做什麼?璃歌的體質本與你不同,不像你可以獨立於介質之外。況且,這些事情的發生本就不是她可以阻止的。”算來,這也是由於他的身體與神力都大不如前,所以璃歌才無法脫離白玉琴太久。
笛音暗自鬆了口氣。
“這幾日可能會不太平。”江越又恢復了往常的清冷,“妖王無疆也已知曉了虛竹的存在,他和九黎曜都可能來犯。”
笛音請示道:“需要加派人手嗎?”
江越搖搖頭,“不必,他們若是來了,你告訴我便是。現在不宜大動干戈,因此千萬不要與他們動手。”
“是。”
果如江越所料,五日之內,九黎曜便隻身來到此地。
笛音按照江越的吩咐,令大家不得與他動手,自己立刻通知了江越。
“主人,請讓我與你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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