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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星期只有四五個人?」溫繪驚了,「你們豈不是虧本營業。」
「是啊。旅遊景點的民宿嘛,賺的就是旺季的錢,很正常。位置好點的地方會賺得更多,比如臨江那邊的民宿,但順著江邊往下走兩排早就被佔滿了,人家能賺不少錢怎麼可能會把位置讓出來,就我這位置的民宿都花了不少心思才租到,一到淡季壓根沒什麼人往這邊走。」
溫繪瞭然地點點頭,表示理解。
池硯周開的這家民宿位置確實有點偏,景區大門的入口在下游,而他民宿所在的位置不僅沒臨江,還需要往上遊走蠻長一段路。
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往下看時能俯瞰整個古鎮美景,要不是溫繪提前在網上看到了圖片,估計也不會走這麼遠的路過來訂房。
池硯周看著溫繪,還想說些什麼,一旁的謝祁淡淡地插嘴說了句:「你花的那是心思麼?是錢。」
是鈔能力。
「看破不說破啊祁哥。」池硯周滿臉哀怨地望向謝祁。
謝祁輕撇唇角,倒也沒再繼續懟池硯周。
聞言,溫繪眉頭一挑,抿唇笑了笑。
池硯周家境優渥這件事,高中班上的同學基本都知道,主要是這位少爺也從沒刻意遮掩過,所以高一時池硯周身邊圍了不少因為錢和他交好的「朋友」。
稱那些人為朋友都是侮辱朋友這個詞了,畢竟他們眼裡只想著怎麼佔池硯周的便宜。
而池硯周因為不缺錢,也不在乎這些。
溫繪對他還是有印象的,池硯周長得又不比謝祁差,光是出手闊綽和成績吊車尾這兩條就能給人留下一定印象了。
更別說當初,池硯周在學校時還鬧了件不好的事兒出來。
嚴格意義上來說其實不算池硯周鬧的,但確確實實是因為他引起的,其中還牽連到了謝祁。
具體的事情溫繪記得不是太清楚,她只記得高一的時候池硯周和班上一個姓孫的男同學走得近。
那男同學的名字溫繪也記不起了。
聽說那男的在校外沾染了一些不好的習慣,找池硯周借錢無果,就想把池硯周也拉下水。好在中途被經過的謝祁制止了,池硯周當即選擇了報警。
學校知道這件事後,給男同學記了一次大過,那人對此怨恨在心,後來找了個機會打算報復謝祁。
沒錯,他要報復謝祁。
因為不敢報復家境好的池硯周,就把這一切的矛頭對準了謝祁。
只是中間不知道那一環節出了問題,最後不僅沒報復到謝祁,男同學還成功把自己送進了少管所。
溫繪皺著眉仔細回想了一會兒,也沒能回想到更多的細節,就只能把這一切歸結成是池硯周解決的。
畢竟家世擺在那兒,池硯周又是事情的源頭,解決起來也比較容易。
「咖啡好了。」
池硯周的聲音瞬間將溫繪拉回現實,她雙手接過遞來的咖啡,道了句謝。
和給謝祁沖的拿鐵不一樣,溫繪接過來的咖啡是一杯傳統的瑪奇朵。兩者最大的區別就是瑪奇朵不加牛奶,只加一些奶泡,很大程度上保留了意式濃縮的醇厚。
池硯周坦然接受了溫繪的謝意,他見溫繪問了這麼多,以為她也有想法來明疏開家民宿,於是揶揄道,「怎麼?溫老師有興趣來明疏創業?跟我搶生意?」
「確實有這個想法。」
溫繪坦然承認,她知道池硯周在調侃自己,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情緒不由得也被帶動了起來,學著他的口吻揶揄了一句:「咱們老同學一場,池老闆傳授些經驗?」
「使不得使不得。」池硯周連忙擺手拒絕,「這砸自己飯碗的事兒可不興幹。」
溫繪嚥下口中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