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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他的?該不會跟頭子串通吧?”
“笑話,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他嚴禁出公差時賭博,我找他串通不啻自找死路!
唉,輸的人就得認分,反正酒是大家一起喝,你們也沒吃到虧!“
“但是……這怎麼可能!”說話的是伺候拓跋仡邪的更衣兵,“軍師曾說過,他命忌桃花,只要作戰前一個月摸了女人,穩走三天黴運的!帶兵的一旦走了黴運,那仗還需要打嘛!”
拓跋質一臉受不了,“喂!誰來教教這個笨得可以出賣的黃口小兒吧,如果你的老闆行事真的那麼中規中矩的話,我們以往的仗都是白打的!”
“可是……老軍師生前說……”
拓跋演也覺得這小夥子在自找麻煩,但還是捺著性子解釋,“那是將軍用來推拒皇上寵愛的藉口,他若不暗使這一招的話,‘仡大府’裡的女人可就要多過紅花苑了!”
“可是我們不該這麼‘鐵齒’!畢竟將軍從來沒犯過戒啊!”
“那是因為他犯戒的時候向來不用你寬衣伺候。”有性子較烈的人上前一把揪住了“黃口小兒”,一古腦地將賭輸酒錢的怨氣吼了出來,“又不是新兵剛入伍,欠扁!”
“我……”小夥子被嚇得一愣一愣的,眼睛突然一直,便倏地閉上嘴巴。
大夥接收到不妙的眼神,才想回頭探視,一陣不悅的聲音便陡然響起,嚇得他們當場立在原地,就連老油條拓跋質都認相地閉嘴。
“吵什麼?我只不過是要你們之中一人遞一條布巾、一壺水袋給我罷了,又不是在組敢死隊,會有這麼難擺平嗎?”拓跋仡邪臂環胸,雙腿大開地站在他們身後。
拓跋演首先轉過頭來,清喉嚨打破沉默,“對不起,將軍,我們站在上風處,所以沒聽到你的聲音。”
拓跋仡邪要笑不笑地悶哼一聲,“演!你辦得很有膽,但欠缺說服力,勸你下次沒十分把握時,最好不要輕易嘗試!”
拓跋演只好將頭一低,緊張地欠一個身。
年紀最輕的小夥子,抖著聲音說:“將……軍,我……這就去拿……”
拓跋仡邪手一揮,不改冷麵地拒絕,“不必!我人已站在這裡了,自己拿就成,倒是你們,最好省點力氣留著趕路,別跟菜市場裡的三姑六婆一樣。”
嚴厲地掃瞪眾人一圈,他轉身朝自己的坐騎走去,從鞍袋裡掏出布和水壺後,大步走回竇惠棲身的那棵樹。
�在一種均勻的搖晃下,竇惠緩慢睜開了沉甸甸的眼皮,由於景物持續性的晃動,讓她誤以為自己仍處身在轎子裡,她當下緊闔上眼,強忍作嘔的感覺。
低沉的嗓音夾著一點鼓勵,適時在他耳際響起,“就快到了,忍耐一下。”
這麼清楚的聲音,就像他貼在她耳垂說著悄悄話似的……她的眼倏地一睜,嘔吐的感覺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心悸!
茫然呆坐好一陣子,她猛地將頭往後仰,前額頂著他好幾天沒刮的下頷,直直望進那對躲進長睫毛下的黑眸,他的眸子被斜陽照得金光閃耀,比起稍早時,多了幾分人情味。
她不可置信地掩住嘴,眼底的吃驚與臉上的倉皇盡現無遺!
大概是受到反應的刺激,拓跋仡邪馬上換上肅穆的表情,“你被轎子顛暈了,吐得一轎子都是。”
“是的,我真失禮……”竇惠小聲地回了一句,滿嘴的苦澀令她蹙起眉頭。
拓跋仡邪適時遞上了水壺,“吶!喝點水,漱口潤喉吧!”
“謝謝!”竇惠依言接過水壺仰頭喝了好幾口,沉重的頭才慢慢垂了下來,壓低的目光只能盯著自己胸前敞開的衣襟,頸背的寒毛不覺悚然豎了起來。
拓跋仡邪能感覺到她刻意將上身往前傾,似要避開與他的肌膚之親,但是她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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