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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天,沒有冬天的嚴寒,亦沒有夏天的炎熱,和煦的微風輕拂過大地,帶來了春的氣息。
陽光透過葉間縫隙在街道上落下斑驕的光點。
“阿娜答(“老公”的意思),這裡就是了吧?”美國某戶人家木質的大門口,一個溫和的聲音突起。
“ado…”穿西裝正經打扮的男子聽到這話頓時收回本欲去按鈴的手轉而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後退幾步,眯眼湊門上看看門牌,半響方拍手確定,“沒錯的!就是那南太郎的家!”
“阿娜答……”水彌奈美的嘴角小幅度的一抽,歪了歪頭,隨即一掌掃向自家老公的腦門,“是南次郎!”
“嘶……”水彌毅吃痛捂住被打中的腦門,無奈看向身後。
“阿娜答,剛才風大。”水彌奈美伸手掩唇輕笑,淡定從容地走上階梯,伸指摁鈴。
只是還未等水彌奈美的手碰上,眼前的大門已經開了。
一頭紅髮盤在腦後的倫子站在門後,微愣之後一雙眼睛彎成月牙笑得溫和:“哦呀,正算著時間你們應該到了呢。”
“啊,是倫子啊,你還是那麼漂亮啊。”水彌毅揚了揚手,笑打哈哈。
“阿娜答。”水彌奈美無奈的語氣間不減笑意,伸手握住倫子,“真是好久不見了倫子,冒昧拜訪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吧?”
“哪裡哪裡,歡迎你們還來不及呢。”倫子笑著抽出手來一把挽住自己這個久日未見的摯友,一同向裡面走去。
而作為被忽略了一下的男性——水彌毅,無奈的搖了搖頭跟了進去。
房間的格局簡約又不失大雅,一桌一椅的擺列均可見得家主人對待生活的細心。水彌毅環顧一圈後便在沙發上看到了那個來訪的目標之一。
這家的男主人、越前倫子的配偶——越前南次郎,正雙腿盤曲著,手裡拿著報紙,哼著不成調的小曲一下一下的做著翻閱的動作。
“呵呵,南太郎,你還是這樣子啊。”作為國中時候就認識的朋友,不用猜就知道,這報紙裡面絕對還有秘密(h書)——就憑這麼多次翻閱的動作下報紙還是那一面,天知道倫子怎麼會忍受得了這傢伙。
“……”聽到這個闊別許久的熟悉聲音再加上久違的明顯是帶點故意打趣的“南太郎”而受了一驚的南次郎愣了一小會兒後伸出一隻手打招呼,“喲哈哈哈,原來是毅啊。好久不見。”——另一隻手卻是快速的報紙一合小幅度往地上一扣,右腳以一個極其刁鑽的角度把藏書踢進了沙發底部,前後動作不超過一秒。
“……”如果不是認識他這麼久了,應該也會被懵過去吧。水彌毅僵著手揮了揮——在某些時候他真有點不想不認識他。
“你不是去周遊各地去了嘛。”銷燬一切罪證後的越前南次郎伸手抓了抓自己的腰背懶洋洋地抬著眼睛瞧他。
水彌毅尋了個正對越前南次郎前面的位置坐下,“近期要處理點公事就來這裡一趟,也就順便來你這裡看看了。喲,你的兒子不在這麼?”
“嘻嘻。龍馬在院子裡。”像是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事情,越前南次郎笑得更開心,“磨練中的小草正在茁壯喲——”
“……”雖然沒有見過這個“小草”但能料想到平日裡一定沒少被自己父親整過。
不過這麼一說來這傢伙退出網壇的理由八成就是……
水彌毅感到有點不可思議時又覺得如果是這個人的話就都說得通了,比網球更加有意思的事情嘛。
“咦?我說,我家兒媳婦呢,不是說你有個女兒嗎?”談過了自己兒子,越前南次郎不無戲謔地往他身後張望。
“啊…小佑影啊…”接話的是本在一旁跟倫子述著家常的水彌奈美,“她今天沒過來呢。”
越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