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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只是這份註定太過得天獨厚,所以一直以來,只是有名無實。直到後世,人族藉助科學才稍稍有了樣子。
科學,合眾人之力之學。當這眾人之力在—人身上具結,便可知道這壓力又有多大。修為稍低一些的異類,動彈都難。
許仙匆匆趕到會館,李碧蓮果然是還躺在地上,呼吸微弱。
“這是昏了多少天了?姐姐沒有來過嗎?”
許嬌容是真的沒來,因為她正為自己的事發愁。本來麼,她—邊為許仙準備吃喝,—邊與李公甫花前月下,滿心的幸福。但是隨著李公甫的求婚,一切都變了。
李公甫當時說:“我是胥吏出身,與我成親,會不會侮了你家門楣。漢文這次當中的吧!”
胥吏往往作為負面形象出現在歷史文獻中,被稱為“猾吏”、“奸胥”和“衙蠹”等,我們在一邊倒式的語彙中,還是能發現不少吏員具有正常的人格特質,只是由於主流意識中輕吏、賤吏心態的存在,以及話語權為上層官紳所掌握,使我們難以得知吏員真實的道德水平和在行政事務中所起到的正面作用。
隨著朝庭的穩固,主流意識抬頭,在考核和褒獎時也明顯向進士出身的官員傾斜,大有隻問出身不論才幹之勢,科考官兒對吏的歧視,越來越重。再加上古代奉行“門當戶對”,許仙雖有應承,但是那是以前。科考了,接觸那麼多文人士子,特別是為了官,這身份地位一變。還會不會,李公甫很是擔心。
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但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情。家庭氛圍、家庭的生活方式和文化是在一個家族一代一代沿襲下來的,即便周圍的環境有變化也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兩個家庭如果有相近的生活習慣,對現實事物的看法相近,生活中才會有更多的共同語言,才會有共同的快樂,才會保持更長久的彼此欣賞,也才會讓婚姻保持持久的生命力。
這當然不是李公甫想到的,李公甫是一個單純的人,單純到老婆孩子熱炕頭,便是很幸福了。
是他捕人的身份,從而接觸了這三教九流,從他們口中切實感受到了自己身份地位低下。這才有了這擔心。
他把這擔心—說,許嬌容也是擔心起來。她努力想,認真想,也沒有想出來兩家有沒有相近的生活。
以前許仙是愛醫書勝過讀書,李公甫是一讀書就犯困;弟弟讀好文章事,貨於帝王家,李公甫是捕頭也就到了頭;弟弟是貌賽潘安,李公甫……
“公甫,你亂想什麼!漢文不是早應了你我之事。”許嬌容顧不上羞怯,出言安慰李公甫。
“我也不想,可是這個……”李公甫說著取出一本書來。
“你也看書?”許嬌容問道。
李公甫老臉—紅,以前他是一看書就犯困,可是這書,他是當差也看,下差也看,就是與許嬌容花前月下,他也不捨得放在住處。有點兒把書當娘子了,但是他就是迷,還一點兒不犯困。
第216章、中舉
“這是漢文寫的。”對,就是因為是我未來小舅子寫的,我才麼這麼手……手什麼卷。
這時候根本就沒有什麼小說迷的概念,李公甫就更不明白為什麼他看別的書,一看書便犯困,看許仙的書,卻是迷的這麼厲害。
“漢文的書?我看看。”許嬌容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著書那是什麼人做的事?那是賢人,文匠大宗師。其在人們心目中等同於文曲星下凡。
許嬌容看了書,上面果然是許仙許漢文的名字。
說到這個本名會出現,絕對是許仙當時分身乏術,否則用的就是筆名,而不是本名了。
不過正是因為用了本名,這書的銷量一下子便火了。
許仙是什麼人?自從他到了這南京城便是這裡的風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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