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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因為我長大了，要是到這麼大還沒鬍子就不正常了。&rdo;程寒瀧使勁瞧著成成，嘆了口氣。&ldo;你要是永遠這麼小多好，你說你要是長出鬍子來得是什麼樣？我真不敢想像。&rdo;

&ldo;我不想長鬍子，長鬍子不好看。&rdo;成成說。

&ldo;不長鬍子還叫男人？&rdo;程寒瀧想了想，成成應該也有11歲了，自己照他這個年齡也應該發育一點了，何況現在的孩子發育的都早。想到這，他開始動壞心眼，手伸到成成下面，一把攥住了成成的小東西，仔細摸了摸，好像沒什麼變化，又用手量了一下，似乎長了一點。

成成被他摸得有點難受，臉都紅了，小聲地問：&ldo;哥哥，你在幹啥啊？人家說摸人家那個地方是流氓。&rdo;

&ldo;誰流氓你啊？你一個毛頭小子我有啥可摸的。我就是探查探查你的成長狀況。&rdo;成成明白程寒瀧的意思，平時在學校上廁所的時候一幫同學也在那裡議論過。他從來都不敢參與這個話題。不過也有被別人盯著看的時候。一想到這裡就覺得不好意思。

&ldo;怎麼還不起啊？哥倆還在被窩裡親熱呢咋著？&rdo;杜攻已經穿好衣服站在了門口。

程寒瀧一翻身馬上穿好衣服走出了臥室，杜攻走進來，朝著還在被子裡躺著的成成說：&ldo;真羨慕你，天天不用起那麼早，一到4月份我們就得越起越早了。&rdo;

&ldo;杜哥哥，你再睡會兒啊！遲到了老師不是不罰站麼？&rdo;成成笑著說。

&ldo;要是就罰站我還樂意呢！關鍵是這是精神的折磨啊！&rdo;杜攻說完成成還是一副好奇的樣子，杜攻見他的表情實在是可愛，就伸進被子裡偷摸了一把，反正也是個男的。

&ldo;真光滑啊，我摸過的女的就沒一個有這麼好的。&rdo;杜攻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程寒瀧在門口叫他，他才戀戀不捨地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三個人相處還算融洽，杜攻有時候會在廚房裡看著成成做飯，或者給搭把手，他總是感嘆程寒瀧幸福。

有一次吃飯的時候杜攻問程寒瀧：&ldo;你怎麼不找女朋友啊？你就一點都不想麼？&rdo;

程寒瀧說：&ldo;想啊！可沒人肯跟我啊！&rdo;

&ldo;沒人跟你？我都想抽你，天天因為你往我這套近乎的女的就多少啊！你趁早找一個吧！我們成成也想要一個嫂子是不？&rdo;杜攻朝著成成使眼色。

&ldo;我不想要。&rdo;成成很誠實地回答。

杜攻相當沒面子，程寒瀧吃著飯就笑了出來。然後對杜攻說：&ldo;你不是也光棍一條麼？有功夫替我著急咋不自己學麼一個？&rdo;

&ldo;我以前有過啊！都不長，談幾天就吹了，你還一個都處過呢吧？&rdo;

&ldo;著啥急，大學再說，到時候選擇範圍廣一點。沒準能有瞅上的，那時候幹什麼都方便點！&rdo;程寒瀧給了杜攻一個眼神，杜攻立刻就會意了，兩個人嘿嘿笑了起來。

成成也跟著呵呵笑，程寒瀧拍了他腦袋一下，&ldo;你笑什麼？你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麼？&rdo;

&ldo;不知道啊！是什麼？&rdo;成成問。

&ldo;不知道你跟著瞎樂什麼？少兒不宜！&rdo;杜攻笑著說。

成成也不再問，乖乖地坐在那裡吃飯。

一個禮拜很快就過去了，杜攻還沒住夠，他竟然去找老師說：&ldo;老師您再清除我倆月吧！&rdo;老師一聽對著杜攻就是一頓臭罵，並且還加了一條，以後會嚴格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