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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逸瞪大眼睛,金印破碎的反噬瞬間讓他喉間湧出一股腥甜。
怎麼回事?虞撫芷怎麼可能擊碎他全部靈氣組成的金光印。
但是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覺得腰間一疼,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他掉下了擂臺。
不,準確的說是是被人踢下來的。
整個過程快的他來不及反應,等他回過神來,章若道君已經站在他面前了,章若道君在他面前投下一片長長的陰影:「這位修士,你已經出局,請坐在觀眾席等待比試結束。」
直到坐在觀眾席上的時候,羊逸還有些不可置信。
困了麼小隊其他兩個成員圍到他身邊,紛紛問道:「羊逸,你怎麼被虞撫芷打下來了?」
「就是,你太輕敵了,就算虞撫芷是個空殼子,你也不該被她打下來。」
周圍各種話語落入他的耳朵中,他都一直忍著沒出聲,現在這種感覺太虛幻了,明明不該是虞撫芷被他的金廣印打下擂臺嗎?
怎麼掉下擂臺的會是他自己,這太不真實了,但是仍然殘存在他腰間的痛意又告訴他,這一切是真實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咧開嘴自嘲的笑了一聲:「柳盛說得果然沒錯。」劍修的劍意果然是最無恥的東西,無恥到,可以越級把他打下擂臺。
烏方齋:「?」你在說什麼屁話?
陸樓扣著烏方齋的肩膀把他拉回來,淡淡道:「好了,掉下來就掉下來了,這是無可改變的事實,我們並非完全沒有機會。」
陸樓、烏方齋跟百頤對戰也剛結束了沒多久,但很可惜他們沒贏,百頤最後用破釜沉舟的辦法把三個人都轟下了擂臺。
算是打成了平手。
說完,他的目光再度看向臺上,還有兩個人,他們還有機會,只要柳盛他們兩個能贏,他們就可以有機會再賽一局。
猛地失去了隊友,柳盛兩個人也有些愣神。然而擂臺上確實只剩下他們跟虞撫芷了。
那道金印用盡了羊逸的靈氣,她的劍意又是初成,所以虞撫芷並沒有完全躲過去,只不過受的是內傷,外表看不出來罷了。
加上她又沒有選擇趁機化開靈傷,而是選擇把羊逸踹下擂臺,所以無形之中,傷勢還是被加重了。
忽然,她又覺得自己臉上有些濕意,隨手一抹就是一手血。
這是剛才罡風留下的後遺症,雖然這張臉是在秘境中幻化出來的,但是那道傷,實實在在的落在了她真實的臉上。
所以
「哎呀,這道傷不及時治療的話可是會留疤的,真可憐,虞撫芷你帶治臉的丹藥嗎?」雲絮待在旁邊觀戰,趁著這個空隙繼續跟虞撫芷說話,但語氣怎麼聽怎麼幸災樂禍。
「沒。」這還真把虞撫芷難住了,她只帶了一些基礎的恢復靈力的丹藥,針對治療臉的,她還真沒有。
「那你豈不是要變成醜八怪了?」
「」
不,虞撫芷一點也不想讓自己的臉上留下疤痕,雲絮的話幾乎是戳到了她的痛處。
普通的傷對他們這種修真之人確實沒什麼,但是剛才的攻擊有不少的靈氣痕跡殘存在她的傷口中,要是沒有特效藥,她就需要頂著那幾道疤至少過一個月。
「當上城主的獎勵可是有高階丹藥呢,治療臉綽綽有餘。」雲絮開始誘惑她,她虛指著前面的兩個人,但是想到虞撫芷好像看不到她,又把手放下了:「用你的劍意打敗他們,你離勝利可就剩下一點距離了。」
「好。」虞撫芷這次倒沒反駁,因為她擔心自己的臉傷。
虞撫芷微微凝神,一道劍意立在她周身,這道劍意既不像百頤那樣暴虐,也不像江重吟那樣凌厲,它很平和,但其中蘊含著強大的能量和勃勃生機依然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