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頁(第1/2 頁)
謝危邯抱著他拉開後座的車門,聞言低笑了聲,親了親他嘴唇:「我也喜歡你,躺在後面?」
「不,」沈陸揚踉蹌地一把拍上車門,轉頭拉開副駕,晃悠著說:「我坐這兒,你以後……也坐我副駕駛。」
路上沈陸揚被餵了瓶解酒藥,衣襟都沾濕了。
他沉浸在醉和清醒之間,理智被酒精吞吞吐吐,染了層濕漉漉,時靈時不靈。
他偏著頭執著地看著謝危邯,掰著手指頭默默數了半天箱子裡的東西要怎麼用。
數好後靠在椅背上,暈得閉著眼睛:「謝老師,等會兒,你要聽我的……你答應過我,什麼都……聽我的。」
他清醒著謝危邯無論什麼都會縱容,現在醉了也一樣。
「嗯,聽你的。」
沈陸揚被哄得心裡癢癢的,扣著手指傻笑了半天。
過了會兒,他忽然壓低聲音,小聲通知:「謝老師,我好像喝醉了。」
謝危邯壓下眼底的笑意,順著他問:「嗯?怎麼判斷的呢?」
沈陸揚皺了皺眉,神秘地搖了搖左手食指,睜眼看向他:「我平時不說,但現在我會說,所以我醉了。」
「說什麼?」
「抱著你的時候,我起來了。」
謝危邯輕敲方向盤的動作一頓,眼神掃過沈陸揚確實不對勁的地方,語氣依舊包容:「怎麼沒告訴我?」
沈陸揚靠回座位,搖頭:「不能告訴你,等會兒我醒酒了該後悔了,我不能讓你覺得我總在想澀澀的事。」
那現在為什麼說。
謝危邯唇角彎起遮掩不住的笑弧。
偶爾餵沈陸揚喝點酒也不錯。
接下來的話沈陸揚就不說了,一副「我有打算你聽話就好了」的模樣。
謝危邯也沒有再問。
總歸快到家了。
車終於停下。
路上沈陸揚睡了一小會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清醒了不少,但還是反應慢,且帶著醉鬼獨有的不講道理。
非要掛在謝危邯身上走。
謝危邯直接把人抱了起來,一路抱上樓。
到家門口,沈陸揚還是不下來,謝危邯拿不出手去指紋解鎖,他自告奮勇掏鑰匙。
謝危邯垂眸,感受著一雙不老實的手在運動褲兜抓來抓去,呼吸不明顯地變重。
他低聲哄:「揚揚,你的無名指貼上去就可以了。」
沈陸揚一手抱著他脖子,一手費力地繼續掏,肌肉的紋理觸感很快讓他的目標變了,嘴上還一本正經地問:「鑰匙開,不可以嗎。」
「可以用鑰匙。」在沈陸揚動作愈發不對的時候,謝危邯低頭親了親他嘴唇,遏制了兩個人在門口一發不可收拾的可能性。
他笑得溫柔包容,耐心地給醉酒的小色鬼解釋:「但是我沒有帶。」
沈陸揚瞪著他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噢。」
說完姿勢彆扭地伸出手。
謝危邯以為他要開門的時候,沈陸揚動作忽然停下,回頭抵在他的耳邊,聲音壓得低,意外顯得沙啞勾人。
「謝老師,我給你摸……了麼?」
謝危邯眯了眯眼睛,沒有回答,而是放下他,騰出手開啟門。
沈陸揚順勢走進去。
在關門聲響起的一剎那,他忽然像個沒喝過酒的人,迅速轉身按住了謝危邯,兩隻手撐在他肩膀上,強勢地把人抵在門上,仰頭吻了過去。
喝過酒的唇,乾燥溫熱,柔軟得像一團黏嘴巴的。
沈陸揚急切又飢餓地吃著,搭在他肩膀的手落在頸側,以支配者的姿態把謝危邯按壓在門上。
對方抬手摟住他因用力而繃緊的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