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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頭來,雙眼對上了我的,淡漠地丟擲一句:「因為我不想看。」然後又轉了回去,不肯看我一眼。噢!我純潔的心靈要碎了!我的魂也要飛了!他可以請他不要那麼誠實嗎?我真的受傷了,我暗自在心中呼喊。
「你受傷了吧?讓我看。」我不顧他的反抗,硬是把他覆在右手手臂上的手指扳開,我的第六感告訴我,男人在嘴硬的時候,肯定有些不想傷害別人的理由,所以才不肯跟別人說的。這就是男人心哪!
他皺著眉頭,說:「男女授受不親,這樣子不好。」暈,還男女什麼什麼的,是你自己私自跑進女生的房間還敢說!算了,老孃不跟古人計較。我用著吃奶的力氣才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扳開,露出那條看似沒什麼,但卻有兩根閃著銀色鋒芒的小針刺在皮肉上的手臂。
我猛抽一口氣,針頭與皮肉相接的部份漸漸變成了紅黑色,看著他的側臉又劃過一點豆大的冷汗,心裡不禁慚愧起來。所以說他剛剛是在假裝什麼事都沒有,其實卻被管事婆婆的針給打中了?如果不是我被別人發現了,他也不會這樣。
「很很痛吧?」我想要把針給拔出來,但針看似刺得很深,生怕會弄痛了他,只好小心翼翼地撫著針頭附近的面板,想要讓他好受一點。
他終於肯正正面對著我,眼角不時顫抖幾下,看似在不滿我的嘮叨,「不要摸我,男女授受不親,這樣不好,而且我不痛。」暈暈!我氣得紅著臉罵道,「我哪有摸你啊,你要我摸我還得考慮呢!」說得我像個色女一樣,人家也是個清清白白的黃花閨女好不好!
我故意使力按在針口上,他的嘴唇馬上顫了一下,臉色由微白變成了像白紙一樣。「我就說你受傷了吧,還說不疼。」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看著他。「等我一下,我去找點藥來給你塗上。」我記得書盈姐那裡應該有點專治外傷刺傷的藥膏,說是穿越的時候把這東西也穿過來了。雖然總覺得隨身帶著這些東西很奇怪,但起碼現在也派得上用場。
說完,我便往房門走去,酷哥卻一手捉住我的手臂,強行把我拉回床沿上坐下,他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麼?「不用去,沒用的。」他語句簡潔地說。
「為什麼?塗一點藥會好得比較快啊!」我奇怪地抿起唇,這世界上還會有人零願忍受痛苦也不願塗藥的嗎?而且害別人為了我而受傷,我心裡也有點不好受啊他平靜得彷彿在說別人家的事,「這兩根不是一般的針,是那女人的獨門武器,名叫『鴆煉針』,取其鴆毒之名。此針以特殊的材料和七種天下難得的珍寶製成,十分罕有。一但刺進皮肉便難以拔出,每天入肉一分,普通的藥是沒用的。」「那、那要怎麼才可以除掉它?如果沒有解掉的話,會會死嗎?」我急忙問道,說到後面的時候不禁擔憂起來。論誰也知道鴆毒不是一種利人惠己之物,用其名字取名的東西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不會死。」聽見他這麼說,我便鬆了一口氣。「但是會比死更難受。懂得解針之法的人在普天之下只有寥寥數人,而且解針者必須內力深厚,並在三個月內解針,否則中針者將會在針口赤黑蔓延至整條手臂時,修為盡毀,筋脈盡斷,內力盡失,成為一個廢人。」他毫不在乎似的無視掉我後悔訝異聚在臉上的表情,從床上站起來,自顧自拿起茶杯就喝!
「不!那杯是」當我意識到有些不對勁的時候,一切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從旁掀開罩面,隱約露出如雕刻般的輪廓,喝著我剛才喝過的茶,把整個杯底都喝翻後,還意猶未盡地盯著圓桌子上的茶壺,伸手又倒了一杯放在唇邊細淺。
天啊這這算是間接接吻嗎?我會不會被人抓去浸豬籠看著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雙眼之間的那絲滿意讓我覺得有點尷尬,搔著腦袋略帶羞怯地提醒道:「呃那個,那杯茶是我剛剛喝過的。」不是說男女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