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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笑了笑的回應著男子,望著男子背後牆上掛著的那幅仍見得著有黏貼痕跡的圖露著甜蜜的表情。
“哈……是朕不好,朕當時雖是告訴你此圖沒什麼了不起,但心中可是十分心疼的……於是只好騙你已將它丟棄,事實上卻偷偷遣人將它小心修復。”
男子見著圖畫,亦是回想起當年的甜蜜,似意猶未盡的說道。
“都怪阿秀不明事理……”
女子還要再說,卻被男子的手指遮住,只聽男子柔聲回道:“若不是朕的名聲不好,你也不會如此不願委身於我,說到底,還是朕的不好。”
兩人此時一切盡在不言中,正要片刻溫存之際,忽傳外面守衛傳報:“十常侍張讓先生欲叩見皇上!”
男子原來便是當今天子漢靈帝劉宏,而女子則是為其產下皇子辯的何皇后。只聽得張讓欲要晉見,何皇后望了靈帝一會兒,小聲交待的要其將那碗藥湯喝下便匆匆的自後門遁入。
靈帝劉宏揚起一抹微笑目送何皇后離開,這才捧起那碗雖是燙手卻令其不忍釋手的藥湯一口飲下,然後自桌上取了塊白帛的擦了擦嘴的向門口道:“請張亞父進來!”
靈帝劉宏因十常侍為其“煩心政事”有功,認十人為其亞父,故有此名之。
張讓聞靈帝傳訊後緩緩入內,只見靈帝竟是避席而起道:“夜深了,亞父仍未就寢而欲見朕,不知有何事?”
“皇上是否有見著微臣的奏摺?”
張讓倒是不避諱的坐在一旁的軟席上,靈帝見狀隨即招來隨身侍衛要其奉上參茶。
打發了貼身侍衛,靈帝回到了桌後說道:“亞父的奏摺朕已看過,業已批閱要下面人小心行事……”
“皇上!臣以為此事重大,臣還是親自辦理好了!今日臣半夜前來便是為取批閱好的奏章。”
張讓直接打斷靈帝著說,完全是沒有把其放在眼裡的態度。
靈帝顯示出陰毒神情,但即一閃便逝的點頭道:“好吧!一切便依亞父所言處理便是,朕就不過問了。只是亞父勞心勞力,可要多多注意自個兒的身子,改天我著御醫送些人參茯苓給你補補身子。”
張讓彷彿完成了目的且顯得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道:“免了!免了!咱家事情甚多,沒有閒情逸志享用皇上的好意,麻煩皇上將微臣的奏摺歸還,臣還有別的事要辦!唉……咱家可不像旁人般的只是談情說愛、一事無成的混食等死呢!”
靈帝唯唯諾諾的稱是,轉身取出案上的一本奏摺交於張讓,張讓伸手接過,竟也不叩謝的便轉出大門。
目送張讓離開,靈帝和善的表情忽是顯得猙獰且喃喃自語道:“若非朕的誅龍拳未臻完境,哪有你等閹黨為非作歹的一天,只怪當時朕年紀尚輕無能臣輔佐,才會寵信汝等十人……待我將誅龍劍法尋得並配合誅龍拳練之,到時候將你等誅殺,便能重振我大漢之威!”
“好……不愧為劉氏之後!”
聲音自屋頂傳來,靈帝聞言一驚,但隨即會意的走向屋外並躍上屋簷。
九霄殿頂的視野可遍及全洛陽城,尤其入夜以後的景色絕對令人流連忘返。但此刻的靈帝並沒有注視著四周,反而是一派虛心的望著另一個早於立於其頂不知多久的秀士服男子。
男子一身仙風道骨,八字長鬚隨風飄逸,他見著這大地之皇卻沒有一絲懼怕,但也不似如張讓般的肆無忌憚,而是像個慈父般的望著他。
靈帝此時的神情更是令人稱奇,此刻的他渾不像是個統領百官的領導者,倒似像個長不大的小孩面對著自己的過錯而後悔的站在大人前面的等待責罵。
“上人……”
“皇上別稱我為上人,評皇不過只是一介草民罷了!”
靈帝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