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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坐在聞人以謹邊上，和他只隔了半臂的距離，但完全不設防，專心盯著手機。林微吟露出的肌膚白皙細膩，身體纖細，兩條修長的腿伸直，一晃一晃，一手還握著瓶ad鈣奶，無意識地用犬齒磨著吸管。

聞人以謹忽然想起有個不知真假的說法，說因為各種各樣的歷史文化原因，亞洲男人的審美偏向白、瘦、幼，因為這樣的女孩看著純真而好掌控，能夠完美地滿足男人的控制慾。

……好像，驗證了。

他喉頭一動，低低地說：&ldo;小姑娘。&rdo;

林微吟一愣，茫然地抬頭看過去。她之前吸了口ad鈣奶，看著聞人以謹，緩緩嚥下去，順便舔了舔沾到奶漬的嘴唇。

&ldo;沒人和你說過嗎？&rdo;頂著那種小動物一樣的茫然眼神，聞人以謹不自覺地往後避了避，&ldo;大晚上的，不要和男人靠這麼近。&rdo;

&ldo;……你在說什麼鬼話？&rdo;林微吟莫名其妙，直覺覺得聞人以謹是閒出屁來，想逗她玩，&ldo;我又不傻，當然知道啊，但是難道你會幹什麼嗎？這也太對不起我的小麵包了。&rdo;

&ldo;說得好。&rdo;聞人以謹笑笑，&ldo;還對不起你把我刪了的友誼。&rdo;

&ldo;……你可以不要提這個嗎？&rdo;林微吟一捏瓶子，&ldo;我覺得我們現在用漂流瓶交流挺好的。&rdo;

聞人以謹看著林微吟，稍稍歪了歪頭。然後林微吟聽見他笑了一下，極其短促，笑聲裡藏了點不太清晰的東西，像是嘲諷，又像是別的什麼。

&ldo;我和你講，你再這樣嘲笑我，我就要忍不住和你掰頭一下了。&rdo;林微吟正想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一輛車滑到長椅前，按了兩下喇叭。

她看了一眼車牌確認，站起來：&ldo;來了。那我走了，你也快回去。&rdo;

聞人以謹點頭，掃了一眼車牌：&ldo;到家了和我說一聲。&rdo;

&ldo;好。&rdo;林微吟小跑過去，開了車門坐進去。

司機踩下油門，車混進車流。他打了把方向盤，轉過一個彎，笑呵呵地問：&ldo;小姑娘，剛才那個是你男朋友啊？&rdo;

司機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開口是本地方言，腔調有點像林天，林微吟頓時生出幾分好感，誠實地搖頭，用不太熟練的方言回答：&ldo;不是的，就是普通朋友。&rdo;

&ldo;這樣的啊？&rdo;司機說，&ldo;剛才後視鏡裡看見，他沒走的，到轉彎了就看不見了。&rdo;

林微吟想到聞人以謹的囑咐：&ldo;唔，可能是有點不放心吧？正常的啦。&rdo;

司機笑笑：&ldo;普通朋友也可以變成男朋友的嘛。&rdo;

&ldo;我覺得，這個還，真不太可能。&rdo;林微吟誠實地發表評價，往椅背上一靠，忍不住轉頭看了一眼窗外。

窗外車一輛輛開過去，路燈像是一串串光點。

第16章 第十六天沒復明

接下來兩個星期，林微吟深刻地體驗了一把什麼叫頭禿。

唐風不愧是唐風，配得上業界一聲爸爸的稱呼，交給秦氏這邊兩組競爭的主題居然是個虛擬的現象級ip電影，讓兩邊各自在兩周內搞出個運營方案來，力求宣傳效果最大化。

主題是個虛擬的，也就是說大部分資訊不知道，也沒法透過搜尋引擎救命，兩組都愁雲慘澹，摸著自己日益上移的髮際線，前臺收到的快遞裡防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