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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對於他(死者)父母來說,是解脫吧?”
“可不就是,據說非要買醫器,死也不要租用,他父母到處欠債,據說連房子都賣了。”
“是啊,他解脫了,我們也解脫了。”
“仲裁所說給一大筆賠償的。”
榔頭理解這些人,對於普通家庭來說,一個擁有音樂天分的孩子,並不是福氣,雖然有國家大力的經濟資助,但是這條道路並不好走。民間把樂醫分五流,死去的這個青年級別和考試完畢的四海等級差不多,知道去仲裁所找一份跑腿的零工已經是懂事的孩子了。
樂醫保護法、特權法制定於六百八十年前,這套六國全部適用的大憲法一直成為保護樂醫特權的一個重要憑據,這部憲法的頒佈,在某種程度上也為這個社會,這個世界建立了一個怪圈。
六國樂醫保護法第一條:為維護、保護、發展和更好地利用,開發、發展、維護樂醫資源,特制定本法。
第二條:樂醫屬貴重的社會資源,必須受到絕對的法律、法規的保護。
第三條 : 公民必須承擔保護樂醫、發展樂醫、尊重樂醫的義務……
樂醫保護法其實是一部畸形的法律,在它的詳細準則上能看到它的不公平性。比如:樂醫的物權保護、樂醫的集體和私人所有物的所有權、樂醫的建築區安全分佈所有權、樂醫私有土地稅率全免規定、樂醫勞動產權、樂醫權利質權、樂醫居住權……侵害樂醫罪、迫害樂醫罪……這些無形的東西維護保護著可憐的樂醫資源。
但是每部法律都有適用人群,這部保護法,在某種程度上並不是適用於全部樂醫人群。國家對樂醫是又敬又愛,社會對他是需要且懼怕著。
死去的這位青年,他誕生於普通家庭,他的出生為一個家族帶來負擔,直系三系親屬都必須為他盡義務。如果成人後,他願意私人分一些成果給這些可憐的親戚當然是最好的,但是如果他不予理會,這些人也毫無辦法,這就是當年的四海創造出奇怪的原因行騙被別人戳穿的原因,樂醫資源實在是太少了。
魚悅推開解剖室的房門,榔頭站起來,魚悅遞給他一張支票。榔頭找到那位青年的父母交給他們,榔頭清晰地看到,那對父母如釋重負,就像甩掉背後的一座大山一般輕鬆地離去。
“國家的悲哀,樂醫的悲哀,民眾的悲哀,世界的悲哀,對吧?”帝堂秋緩緩地關閉房門來到空曠的等候處,他對魚悅說這樣的話,魚悅是懂得的。
“要是沒有樂醫沒有焦躁症就好了。”榔頭感慨道。
帝堂秋笑了下:“除了樂醫,每個人都這樣想,我們不止一次地抱怨研究所,痛恨實驗獸。可是,實驗獸真是為了消滅樂醫這個職業存在的畸形物,世界……就是互相依存、互相傷害,人類再發展多少年也是如此。需要我們便感恩戴德,不需要的時候就會說我們是寄生蟲,到底誰是誰的寄生蟲呢?”
魚悅附和地點點頭。
“你們還是不去樂醫聚集區居住嗎?你住在那邊也會為當地的居民帶來麻煩吧?”帝堂秋再次提出遷移要求。
“我不是樂醫,我只是在利用樂醫的權利,達到我的目的。”魚悅拒絕。對於帝堂秋,他不準備隱瞞自己的想法。
“恩。這樣啊,隨便你了,其實這樣也好,畢竟你的生活方式對於許多樂醫來說是個福音,樂靈島第一次這樣默默無語地忍受樂醫的任性,也許這樣對大家來說都是個好訊息。”帝堂秋笑了下說。
“下個星期,我就要和他們去出任務了,所以家裡那邊你幫我照看下。”魚悅笑了下,接過榔頭遞給他的熱飲,他沒開瓶,捧在手裡暖手。
“我能問下是什麼樣的任務嗎?”帝堂秋真的很好奇。隨家這次的任務沒有走仲裁所的手續,是私人性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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