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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言葉:「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並不是他自己可以控制的。也許你們多聽聽他的想法,就不會有這樣的誤解?」
陳風母親一聽這,用力拍了拍陳風父親的肩膀:「都是你,讓你跟孩子好好說,你非不聽,一天到晚就知道打罵!」
陳風父親低著頭,不說話。
時言葉頓了幾秒,才開口道:「伯母,不要怪伯父。」
陳風父親抬頭,看向時言葉:「你是不是跟司牧白是一對?」
「沒錯。」時言葉毫不掩飾地點點頭:「我跟司牧白已經結婚了。」
其實還沒領證,時言葉的戶口本在雲家,他也懶得回去拿。而他都活了兩次,也不在乎這種名分上的東西。
「 司牧白是個殺人兇手!你為什麼要和他在一塊,你是不是也是個殺人兇手?」陳風父親跳腳。
時言葉不禁對陳風父親的理論有些好笑:「首先,司牧白究竟是不是兇手,還需要證據證明。我看到的司牧白,有擔當,有責任,聰明要強,絕不是一個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人。」
「您的兒子喜歡司牧白,不也在側面映證了,其實司牧白是一個很優秀的人?」
陳風父親被這一波操作,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哼,陳風就是被司牧白給騙了,這個人面獸心的狗東西。」
「請你收回這句話!」時言葉的眼中冷下來,陳風父親對司牧白有誤解,他也不指望陳風父親能夠這麼快消除對司牧白的懷疑,但絕不能容忍,司牧白對他的詆毀。
陳風父親被時言葉的氣場嚇了一跳,張張嘴,頭鐵道:「本來就是,我又沒說錯。」
時言葉深呼吸一口氣,跟陳風父親再多浪費口舌也無用。
「您認定司牧白是兇手,有沒有其他的證據?」時言葉道:「比如——錄影片段,又或者別的什麼。法制社會,總得你拿出點證據來吧。」
陳風父親遲疑片刻,從兜裡掏出一封信。
信紙泛黃,還有些皺巴巴。
「這是陳風留下來的信,可以證明他那天晚上就是去找司牧白的。」
時言葉皺眉:「可以讓我看一眼嗎?」
陳風父親點點頭,時言葉接過,慢慢開啟。
上面的字跡潦草,而且印子很深,可以看出寫信的人當時心情非常不穩定。
你是我心中的神祗,也是揮之不去的魔障。當我擁抱你,才能獲得新生。而我將自己獻身於你,願與你同在,血與肉融合,從新而生。
時言葉皺眉看著信上的內容,說實話……寫信的那個人應該是思維混亂,全然不知道他在表達什麼。
只大概看出來,他要去找司牧白進行最後的表白。
可是,司牧白拒絕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他怎麼就認定是最後的表白。畢竟他們還年輕,這次表白失敗,可以有下一次,總覺得這話裡好像包含了點別的意思。
時言葉皺眉,卻又琢磨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等時言葉想出什麼,陳風父親將 信紙抽走。
「你們沒有把這封信交給警方?」
陳風父母對視一眼,怎麼可能沒有,但是這封信並不能作為什麼直接證據。他倆又去要了回來。
但時言葉總覺得『最後的告白』有種非常篤定的味道,讓他忍不住多想了下。
之後三人再沒聊什麼,安安靜靜地吃飯。陳風父母和時言葉誰都說服不了對方,那就誰都不說話。
時言葉不時替兩位老人佈菜,這家飯店菜價高,味道也是沒話說。
陳風父母沒吃過這樣精緻的美味,舉著筷子一頓猛吃。時言葉的食量不大,看著老人不斷動筷,怕老人吃多了:「慢點吃,不夠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