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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姚軒道:&ldo;父親沒有聽錯。&rdo;
&ldo;什麼時候的事情,你竟自己就定下來了&rdo;姚望一肚子疑問,隱約有些怒意:&ldo;我怎麼不知道&rdo;
他這般作態,倒不是覺得柳家門第低,只是覺得兒子翅膀硬了,居然什麼都沒說,便不聲不響的將事情定下來了,太不將他放在眼裡。
姚軒十分了解姚望心中那份大家長的權威心思,也不欲同他攀扯,只拿錦書出來壓他,言簡意賅道:&ldo;這是姐姐的意思。
之前柳家透出一點意思來,我遞信去問,前不久宮宴時,姐姐才叫外祖母帶了信過來。&rdo;
&ldo;哦、哦,原來如此,&rdo;一提起長女來,姚望便氣弱起來:&ldo;原是娘娘的意思。&rdo;
&ldo;柳家的二姑娘德才兼備,頗受讚譽,這樁婚事若是能成,也是良緣,&rdo;姚望語氣感嘆:&ldo;你的福氣。&rdo;
不管怎麼說,作為父親,姚望的心意總是在的,姚軒也沒有拒絕,只是溫聲道:&ldo;兩家結親,自然不可敷衍,請父親擇日登門,同祭酒大人商榷往來儀禮吧。&rdo;
&ldo;你是長子,柳二姑娘又是出身名門,&rdo;姚望看著這個漸漸脫離稚氣,一日日出眾起來的兒子,語氣感慨:&ldo;自然是要謹慎對待的。&rdo;
說是有了婚約,可歸根結底,離著成婚,怕是還有的等。
現下能夠做的,也是兩家正式會面,遞交厚禮,訂個日子罷了。
老太爺夫婦的私房全在姚軒手裡,加之此前錦書封貴妃乃至於封后的重重賞賜,他家底也是不薄,尋一份體面的厚禮過去,總不是難事。
只是姚望不肯叫他插手,說這是姚家這一代裡第一個娶親的,不能馬虎,便趕他去讀書,自己忙著張羅。
張氏看他將帳房裡的簿子翻了一遍又一遍,心頭疼的滴血,忍了又忍,還是抱怨道:&ldo;娘娘入宮前說的分明,雖說一家子還在一起,也只是這麼個名聲,內裡早就是分割開的。
夫君現下如此,可不是在割阿盛阿瑾的肉,去補貼別人嗎。&rdo;
&ldo;都是骨肉至親,怎麼就成了別人,&rdo;姚望皺著眉看她:&ldo;再者,你當阿軒缺這點東西不成,我這麼做,只是想叫他念阿盛阿瑾幾分好,他日多加關照罷了。&rdo;
&ldo;都是一家人,做什麼鬧得跟生死大敵一般。&rdo;
張氏盯著他面前那張單子,眼珠子都險些紅了,哪裡還顧得上聽他說了些什麼,恨恨的一攪帕子,走了出去。
姚軒與柳二姑娘結親,這訊息自是瞞不住的。
不必說趙旭遠與陳立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只是皇后娘所在的姚家與賢妃連襟的趙家所發生的這些齟齬,便足以叫人津津樂道許久,更何況,其中還摻雜著才子佳人的故事呢。
賢妃聽人說了,也只是冷笑:&ldo;柳無書不識抬舉,也不是一日兩日,總要騰出手來收拾的,便先叫他蹦躂兩天,只是姚家,這樣光明正大的打趙家臉,未免太得意了。&rdo;
身側的宮人試探著開口:&ldo;那娘娘的意思是&rdo;
&ldo;之前那事兒,王家人不是一直不樂意嗎,我便助他們一助,&rdo;賢妃長眉一挑,道:&ldo;今春的柑橘倒是好,送一筐往靜儀長公主那兒,說我惦記著她呢。&rdo;
寧海總管小心翼翼過去的時候,聖上正低頭批閱奏疏,筆尖將將抬起,便看見他了:&ldo;怎麼,出什麼事了&rdo;
&ldo;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