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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臉上寫滿了開心,是那種能從心裡散發出的輕鬆,我打趣是醫務室有什麼魔力,現在看是池宴的魔力。」
林稚晩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會有這種開心。
陸方霓貼著她的臉頰,兩人呈現一種很親密的姿態:「如果沒有池宴,你該失去多少快樂。」
婁黛也沒有真的生氣:「好在你被葉清和欺負了還有池宴在,當時我雖然不喜歡你,但也討厭那個賤人,擔心你好久呢。」
居然是這麼輕而易舉地取得原諒,林稚晩有些不敢相信:「你們不怪我麼?」
「怪什麼,」婁黛說,「誰還沒有點兒秘密了。」
胸口壓著的大石頭終於被放下,林稚晩如釋重負地出了口氣:「其實池宴很好的,我還有很多話有時候很想分享,但都不敢。」
「打住打住,」陸方霓比了個「停」的手勢,「我可不想吃狗糧。」
婁黛也鬧她,作勢要掀她衣服:「那先給我們分享分享池宴咬在你腰上的牙印兒。」
陸方霓幫忙:「哪能就在腰上,再湊過來給我看看脖子和胸口。」
林稚晩像是被流氓調戲的小姑娘,上下扯著衣服,小聲道:「哎呀,你們別鬧我。」
「不鬧你我們也不敢鬧池宴呀。」
「對!」婁黛說,「誰叫你們兩個合夥騙我們。」
提到池宴,林稚晩又開始憂心忡忡:「他們兩個幹嘛去了,不會打架了吧?」
婁黛說:「你管那些幹嘛。」
很多時候,對朋友和男朋友的態度就是不一樣的。
明明應該是池宴強些,她還是忍不住擔心:「池宴該不會捱揍吧?」
婁黛白眼一翻:「你還是關心一下曲思遠吧,他看著明顯弱一點兒。」
「是麼?」林稚晚坐不住了,「我還是去看看吧。」
事實是池宴和曲思遠確實打了一架。
曲思遠也是天天健身打拳的型別,兩人確實也沒有分出什麼勝負,消耗掉太多體力,最後臉上紛紛掛彩,癱倒在地板上。
「你真的喜歡晚晚?」池宴有些看不懂,畢竟曲思遠身邊女人沒斷過,他也每次都很投入,失去後很快就解脫。
從來沒有長久的難過。
汗水滑進眼睛,曲思遠一陣刺痛:「你知道為什麼我想對晚晚好麼?」
池宴:「恩?」
「高中我們兩個一班,但很少說話,就是值日分在了一組,都是在教室掃地拖地,可是我總是談戀愛或者打籃球,就會忘掉值日的事情。」
「有一次我回來的時候,看到班裡就晚晚一個人,她那麼瘦,卻一個人拎著兩個拖把,我當時就感覺很對不起她我,跟她說不好意思以後我來吧,她卻朝我笑笑。」
「後來我還在路上看到她餵流浪狗吃火腿腸。
那會兒大家都說她是小仙女,是冰山美人沒有人間的情緒,可是我覺得她特好特善良。
這麼善良的人,不應該落個無父無母孤身一人的下場,我想對她好一點兒。」
這種感覺,算不上愛,但朦朦朧朧裡沒有喜歡是假的。
他高中時期不斷的談戀愛,有一種年輕男孩子特有的浮躁,以為有了女朋友就是大人了,流於表面的走心完全是要感動自己。
今年再看到林稚晚,想給人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裡,但卻連說句話的勇氣都沒有。
「可你也不能瞞著我,」曲思遠不幹了,坐起來朝池宴有些撒嬌似的發脾氣,「現在顯得我像是個傻子。」
池宴說:「那不是沒想到你真的春心萌動麼。」
「喜歡一個人就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你瞞著算什麼,」曲思遠認真道:「你是真的喜歡晚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