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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股純天然的純真勁兒,搞的池宴以為自己在誘惑小尼姑。
不過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張揚慣了,不信鬼神,不忌神佛,最愛幹拉小尼姑入聲色場的壞事。
「嗯。」他應了一聲,旋即低頭,伸手朝白瓷碗伸過去。
林稚晚微微鬆了口氣。
下一秒,池宴徑直抓住她的手腕,反手鎖在她身後,另一隻大掌叩住她的後頸,再次吻了上去,含糊不明地說:「多吃點兒。」
這次他吻得熱烈,幾乎每次都是壓著舌根研磨。
林稚晚小幅度掙扎,又伸腿踢他,白皙的面板摩擦著光滑的西裝面料,白瓷碗放在她的腿上,忐忐忑忑,左搖右晃。
林稚晚坐得並不穩,不知不覺將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微微仰頭,承接一片疾風驟雨。
音樂聲還在繼續,空氣中多了些令人沉迷的水漬黏著聲。
好久,林稚晚感覺嘴巴都痛了,胳膊也酸了,連他打他的力氣都沒有了,池宴才分開她。
「你幹嘛?」林稚晚稍稍往後退,跟他拉出一點兒距離。
池宴聲音微啞:「讓你閉嘴。」
林稚晚:「?」
香薰是近乎白苔的氣息,清冽,乾淨。
留聲機裡,變成了類似訴說的調子。
林稚晚嘴唇紅潤,上面沾了一點兒水,臉也紅,耳根也是紅紅的。
腿被分開的姿勢,她有點兒害羞,也有點累,有點氣。
當真是個墮落的小尼姑。
池宴垂頭看她,半晌,笑了聲。
聲音很低,一點點砸在人心尖上。
池宴撥開她額角的碎發,騰出一隻手,捏了捏她較為圓潤的耳垂,聲音經過慾望的浸潤,像一杯酒。
懶洋洋的,微啞:「免得你再說那些惹人不開心的話。」
林稚晚:「……」
她揉了揉痠痛的手腕,往後傾下身子,跟他拉出一點兒距離。
「我說什麼讓你不開心了?」林稚晚說:「還不叫人說實話麼?」
簡直是在他的雷點上點炮仗。
「故意氣我?」池宴豁然靠近,熱息撲在她的耳廓,聲音帶著接吻過後沾染的放蕩。
他用一貫懶的調子,盯著她的眼睛問:「林稚晚,你是不是欠親?」
林稚晚滿腦子問號:「?」
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見池宴微微側過臉,嘴唇若有若無地擦過她的臉頰,碰上她的嘴唇。
他骨子裡有一種從容不迫的放浪形骸在,這話說得孟浪,但又無端地蠱惑人心。
就似乎,他絲毫不掩飾慾望,並且在表達對剛剛漫長熱吻的滿意。
林稚晚手心漸漸沁出薄汗。
她不是傻子,知道這是池宴在對之前她對他私生活發表的看法表示不滿。
也是一種含蓄的解釋。
池宴的生活就像傳聞中那般放/盪麼?
林稚晚沒有考證過,不敢妄下定論,但她知道,任由高中他那麼張揚,但確實還是個處來著。
因為,在佛羅倫斯的那夜,第一次實踐只能用潦草來形容。
她沒有感覺到半點在這件事上的愉快,只有匆忙和疼。
像是高二那年池宴站在國旗下扔到檢討書時,說自己什麼都做的很好。池宴在這件事上似乎也擁有天賦,將她的每一個細小的反應都當成執行程式上的嘗試,在第三次之後,為她貢獻了堪稱完美的體驗。
後來再見,林稚晚對他的表現只有一個驚嘆——突飛猛進。
鑑於他當年表現出的進步神速,她也不敢揣測是他是自我探索出來的,還是和別的女生進行了嘗試。
不過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