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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臉瞬間燒紅,說話磕磕巴巴地:「你……你別鬆開我。」
出門之前,池宴慌不擇路,隨便給她套了一條裙子,是白色的,蹭上了血會很明顯,鬆開就會被別人看到了。
「這樣我們怎麼走路?」池宴低低地笑了聲。
是啊,林稚晚窘迫了會兒,好在辦法總比困難多,她說:「要麼,你抱我吧?」
池宴放鬆了很多,這會兒還有心思打趣她:「現在知道讓我抱了?」
林稚晚反問:「那我讓別人抱?」
花錢僱個人的那種。
池宴的臉迅速地冷了下來,彎腰給她抱起來。
輕飄飄的,像是抱個布偶娃娃。
剛剛太緊張了,知道自己只是來了例假,林稚晚才慢慢感受到一些經期才有的症狀。
她小心翼翼地勾著池宴的脖子,說:「你能穩一點兒麼?」
池宴低頭看她。
林稚晚:「你這樣我想吐。」
她擰著秀氣的眉毛,嘴唇紅潤了點,說話時拉長音調,有種小孩子試圖說服大人的儀式感。
「……」池宴笑了下:「別太得寸進尺啊你。」
「可吐的是你衣服哎。」
池宴:「……」
他潔癖很嚴重,當然忍不了,嘴上沒說話,步子到是穩了很多。
林稚晚又陸陸續續做了一些檢查,身體沒有任何問題。
再回到診斷室,林稚晚靠著池宴,醫生看著各種檢查結果,嘆息了聲:「這姑娘的身體不太好啊。」
又問池宴:「你是她老公麼?」
對老公這個詞似乎有點兒陌生,池宴適應了會兒,才點頭:「我是。」
醫生「嘖」了一聲:「雖然小年輕身體好,精力用不完,但是也要懂得剋制。」
林稚晚:「……」
她悄悄偏過頭,將腦袋埋在池宴的身前,打算讓他一個人接受教育。
池宴哪裡能不明白她的心思,一邊回答醫生,一邊伸手報復似的在她頂揉了揉。
「經期不調是要調理的,你們還年輕,年紀再大一點兒要不上孩子就知道麻煩了。」
「……」林稚晚把頭埋得更深了些。
感覺到她的羞澀,池宴挑了下眉,有點兒使壞:「您說的是,我們這就調理身體備孕。」
誰要跟你備孕了,林稚晚不滿意地擰了下他的腰。
池宴背過手去,抓住她的手腕,給禁錮在手裡。
兩人經歷了一場烏龍,之前劍拔弩張的氛圍徹底不見了。
好像一切恢復到了從前——他嫌棄她矯情,她嫌棄他不著四六。
見他態度良好,醫生滿意地點了點頭給開了止痛藥和優思明,不過池宴堅持,又開了一間病房,讓林稚晚吊水,住一夜。
她最近忙於工作,生活作息很亂,白天又低血糖,還泡了冷海水,要麼也不會痛經到這麼嚴重的程度。
臨進病房之前,林稚晚還在感慨,她大概是唯一一個痛經到住院的了。
不過也沒那麼糟糕,畢竟池宴得伺候這個「麻煩」。
她裙子髒了,唯一一片衛生棉還是剛剛問醫生借的。
她躺在床上吊水,看著吊燈,腦海里盤旋著之後怎麼辦,然後看著池宴,眨了眨眼睛:「謝謝你哦。」
謝謝就謝謝,還帶了個「哦」。
池宴直覺不對,放下手機,看她。
林稚晚:「我裙子髒了。」
池宴明白她的意思:「我叫商場送來一件。」
他們出來的太匆忙了,林稚晚上半身是真空的,她說:「我還需要一個內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