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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這兒,不是橫眉冷對就是變著花地嗆他,然後沒頭沒腦的一句「我們結束吧」。
為什麼?
就因為那個小模特多看了自己兩眼?全世界看他的女人海了去了,他還得出門往臉上裹塊布?
不過他倒也沒自戀到認為林稚晚會為他爭風吃醋的程度,再復盤這個晚上,就愈發覺得她莫名其妙。
最開始他還反思剛剛那句話是不是說重了,現在只覺得剛才自己是個傻逼。
他冷嗤一聲,大步走過去,上車,啟動。
深夜遠離市區的街道愈發寬闊,池宴開車飛快,巨大的慣性不得不令林稚晚繫好安全帶,扶著把手。
風吹起池宴的頭髮,露出乾淨的額頭,劍刻似的眉毛,薄唇緊抿著,有幾分冷感在。
他一路上沒說話,也沒洩露一點脾氣,只是超了十次車,別了三次準備超車的人,按了五次喇叭,最後在紅燈面前猛踩剎車,罵了聲:「草。」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怪這個紅燈。
一路飛馳,車子在吾悅江瀾1007門外猛然剎車。
「下車。」池宴聲音毫無情緒,冷漠到透露著陌生。
林稚晚也沒看他一眼,安靜地解開安全帶,推門而下。
池宴直接猛踩油門,又大幅度地甩了下方向盤,直接做了一個漂移,車輪和地面的劇烈摩擦聲在夜裡尤為刺耳。
林稚晚被嚇了一跳,小步急促地往後退,縮了縮肩膀。
夜色都懸浮在他的眼皮上,他懶散地睜開眼,往後瞟了下,目光並未掀起一絲波動。
車子再次開走。
空氣裡,只剩下機車引擎的轟鳴聲,越來越遠,直到消失不見。
世界重回安靜。
林稚晚在原地站了會兒,輸入密碼,進門。
那天往後,池宴再也不曾踏足過吾悅江瀾。
林稚晚也搬回華庭的大平層。
兩人之間的關係,從來算不上熟稔,如今,最多稱得上一句雪上加霜,到底是各歸人潮,不再聯絡。
陸方霓找了個風水大師算了下,拍攝的那條影片挑了個良辰吉日發出去。
有營銷手段加持,再加上林稚晚路人緣本就不錯,影片直衝熱搜,微博漲粉近百萬,最重要的是,提醒國內時尚界jovianli回來了。
很快,林稚晚就受收到了臨江時裝周的入場券,將以設計師的身份參加活動並推出自己的作品。
林稚晚這兩年雖然在時尚圈神隱,沒有任何作品產出,但還是堅持靈感輸出,畫了好多設計圖,就是沒有開版做出來而已。
畢竟,脫離了老東家成熟的供應鏈,林稚晚要自己找合適的布料供應商,這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跟池宴冷戰一下,別的收穫倒也沒有,不過倒是讓林稚晚明白了,指望著靠池宴「收復」新盛,還不如先把自己的品牌搞出來。
吾悅江瀾沒有做服裝設計所必須的機械,所以林稚晚乾脆搬回華庭,每天打雞血似的在工作間裡埋頭苦幹。
不斷地嘗試聯絡國內外的供應商,測試不同布料的特性和韌度,幾乎每天都在晝夜顛倒。
直到八月初,曲思遠這位無憂無慮只知道玩的大少爺突然給大家拉了一個群。
【後天天氣好,我們出海唄】
婁黛也不工作,有大把時間,立馬回答:【好的好的!】
陸方霓:【我可以】
江珩緊隨其後:【我沒問題】
陸陸續續還有幾個人回答了。
到最後只有林稚晚和池宴沒吭聲,曲思遠艾特他們兩個:【池宴林稚晚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啊】
林稚晚工作到很晚才看手機,那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