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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冷丟下三個字:「不知道。」
林稚晚又問:「那現在是有人照顧它嗎?你是給它送到寵物店了嗎?它會不會跟別的狗狗打架?」
乳酪雖然體型不小,但是膽子不大,在美國那會兒,林稚晚帶它出門,能被鬆開牽引繩的小泰迪追著跑兩條街。
對一隻狗就這麼有感情?分開幾天都不行了。
似乎是嫌棄她太過聒噪,池宴一把掀起被子蓋在她的頭上。
林稚晚悶在被子裡,補充一句:「可我真的很想它。」
池宴翻個身,用高大的身量將人圈在懷裡,又暴力地捂住她的嘴巴,丟下兩個字:「睡覺。」
兩個人距離陡然拉進,池宴身上熱烘烘的,林稚晚有種在暖氣房悶了一天般的頭昏腦漲,清澈的眸子轉了轉,用力地點了點頭。
到了陸方霓帶人來拍影片的那天,他們約了下午一點鐘過來。
明明是工作日,那天池宴居然沒有去公司,在家裡跟曲思遠他們打了一上午的遊戲。
還挺讓林稚晚驚訝的。
也挺害怕,怕他真壞到就不走了。
等到一點鐘一到,她去迎接陸方霓他們上來,然後池宴學著綠色小說閱讀app裡的文案,當著眾人面走出臥室,然後問她:「晚晚,我的襯衫放在哪裡了。」
然後兩人關係鬧得滿城風雨、人人盡皆知。
再然後……
沒有然後了。
他們誰也不會試圖向外界展露這段畸形的背德的感情。
好在吃過午飯,池宴不疾不徐地換身衣服,看樣子是準備出門。
林稚晚鬆了口氣,主動搭話:「去公司嗎,路上小心。」
池宴眉毛一挑:「不去。」
林稚晚:「?」
「工作做的太好,會被家裡拉去繼承家產。」池宴聳了聳肩膀,態度懶散又倨傲:「我紈絝子弟一個,不堪重任。」
這話說得很風輕雲淡,就像股市上一長串的數字跟他沒有半毛錢關係,和風的商業版圖沒有他功勞。
林稚晚有點搞不懂他的想法。
池宴抬手撫平她額前有些凌亂的碎發,上身微躬,平視她的視線:「我呢,還是比較適合玩賽車。」
說完,他直接進了電梯,去車庫開車。
陸方霓到的那會兒,他剛出門沒有幾分鐘。
陸方霓一邊招呼攝像大哥擺放機位,一邊跟林稚晚還有婁黛閒聊:「你們這個小區不得了嘛,我剛剛看到一群大少爺開跑車,一排排的,威風得很。」
婁黛見怪不怪:「他們不就是喜歡這樣。」
「要是還是那群廢物二代,我還能跟你們說?」
「怎麼?」婁黛來了點兒興趣。
陸方霓故意賣了個關子,林稚晚配合地露出一點嚮往的表情。
「我看到,打頭的那個,是池宴。」
開的是一輛敞篷老爺車,1954捷豹xk120。
車子要說稀有,也不全然,主要是這輛車尾部赫然貼著1521、53、55、56以及57年勒芒耐力賽的冠軍標誌,如此有紀念意義的車子,不單純是有錢可以辦到的。
開這個車,品味獨到,又在致敬賽車文化。
炎炎夏日,白襯衫墨鏡灰色老爺車,行駛在梧桐樹參天的筆直馬路上,足夠風情,也足夠張揚。
是池宴風格。
一瞬間,林稚晚腦海里閃過很多,在佛羅倫斯那個山高雲輕的傍晚。
「準備好了麼?」她出聲打斷陸方霓和婁黛的八卦:「可以開始了。」
陸方霓和婁黛及時噤聲。
兩人用眼神交流:「晚晚是人麼,怎麼對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