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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遞了過來。
楚歌輕輕撫摸了一下,低聲說:“這也是我母親的遺物。”
藥瓶兒,和那個盛酒的葫蘆,雕刻著相同的雲紋花式。
流丹點點頭,“也許吧。這個東西,也是當初小侯爺交給我保管的。”
這並不是謝聆春給她的那些藥粉。上次流丹看見她說明從謝聆春那裡弄來的藥物功用之後,就把這個,拿了出來。這藥粉做得比謝聆春的那些,更加細膩,也更好用。
楚歌卓立風中,看看藥瓶兒,看看葫蘆,一時痴了……
第二卷 出將 第三十四章 風耶,雨耶?
楚歌卓立風中,看看藥瓶兒,看看葫蘆,一時痴了……
從那日對武青使用了“小韶子”和“催眠術”之後,她就一直躲避著武青。
不是怕武青追究她的責任,而是……開始躲避著,一個“可能”。
那個“可能”,就是,她,楚歌,就是這位“小侯爺”。
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她和她,為什麼不會是同一個人?她們有相同的名字、相同的容顏、相同的喜好、相同的筆跡……相同的能力。
她會用“催眠術”,那是小侯爺從“夫人”那裡學來的。
若說她從開始就認定自己不是這位小侯爺,那麼主要是兩個原因:一,她曾與那個“小侯爺”靈魂同體。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人主宰,而那個人,更象是身體的主人;二,武青的存在。她明明是認識武青的,但小侯爺卻沒有機會見過他。
可是如今,她已經知道那日劉府的事情,那時候小侯爺對劉公子用了致幻的藥物,後來又施“催眠術”體力透支……誰知道後來的所謂“靈魂同體”,是不是幻覺的一種?
至於她為什麼不記得小侯爺的從前,流丹已經替她想出了答案。
現在可以憑依的,只有武青一條線索。
她已經開始暗暗感謝謝聆春,若不是他那次那麼一攪,她也許真的已經有了答案。
很可能,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在她內心深處,隱隱地,有個聲音在說:不要丟棄了自我。如果,她認定了自己是那個小侯爺,有沒有可能,真正的自己,反而會就此失去?
身後腳步聲傳來,一名侍衛恭恭敬敬地道:“小侯爺,謝公子請您到艙房裡去一下。”
楚歌愣了下,這些日子謝聆春對她的“疏遠”向來沒有說過什麼,更沒有主動地找過她,今日這樣的情況,倒是少見。
流丹皺了下眉頭,悄悄在楚歌耳邊說:“能不和他住在一起麼?你現在的情況,幻術,不能再多用了。”
楚歌苦笑,原來流丹一直以為她在對謝聆春施幻術,難怪對她肯和一個男人住在一起,毫不奇怪。
下了甲板的時候,正對上辛鋒寒的目光。少年澄澈一笑,風清雲淡。
最近辛鋒寒彷彿適應了她和謝聆春同居的事情,對她的態度,也越發自然隨意;然而這樣的平和之中,卻讓她覺得,這個少年,在氣質上,正在發生著什麼變化……不是變得不好了,而是……越來越象,藍天白雲,曠野溪流。
甩甩頭,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思路拋在腦後,她隨手推開了房門。
一隻穩定的手臂立刻伸過來,攬住了她的腰,摟到懷裡。
門在她身後關上。
而那個氣質澄澈的少年,卻在此刻,喪失了光華;彷彿整個人,都黯淡了……那麼一瞬。
房門一關,楚歌立刻從謝聆春的懷裡掙脫出來,怒道:“怎麼越來越喜歡動手動腳的,很有意思麼?”
謝聆春卻擺上了一幅幽怨相,“楚小美人兒,人都說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怎地你新人還沒到手,就已經把我這個舊人兒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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