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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驕便被皇上在不想起了,還有皇上對一向偏著暄昭儀的皇后觀感越來越好,對三皇子越來越重視,這裡面有多少暄昭儀的影響趙德福不知道,但他絕對看出來暄昭儀的對皇上的影響來了,可以說後宮的女人裡,那位是獨一份了。
兩個宮女偷說閒話自然也是左右探望避著人的,然四周看了一圈自覺安全後才繼續開口,絲毫不知皇上就在隔著假山一角的身後。
只聽其中一個壓低聲音道“你不知道,聽說暄昭儀這次是得了了不得的重病,怕是會傳染人也說不定,沒聽曦華宮的玉溪姑姑連三皇子都不讓過去了嗎”
趙德福聽的直愣,只見另一個宮女聞言也是一臉震驚“沒想到這麼嚴重,怪不得皇上原本那麼寵愛暄昭儀卻………一定是早就知道了,不過到底是暄昭儀,即便得了這樣的重病曦華宮的風頭也還是有的………”
楚謹聽著這些宮女隨口胡說的誅心之語真是又可氣又覺得可笑,同時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擔心,他一直都有從側面瞭解到那女人這次的病似乎有些嚴重,太醫院好的幾個太醫都被驚動了,他同趙德福想的自然也是一樣的,裝病什麼的絕對不會是那女人能幹出來的事,可偏偏他自始至終也不曾直接把太醫叫過來問個清楚明白,就是從皇后那裡得來的訊息也是模糊不清的,只道暄昭儀身子弱,用藥需要斟酌而已,可這些天過去了,竟半點沒聽到暄昭儀的身體有好轉的情況,反而太醫那裡總是改換藥方。此刻又聽這宮女說暄昭儀重病,楚謹的心裡竟有那麼一小絲慌亂。
其實想想自己也挺莫名其妙的,那女人一向愛耍小性子,雖然大多時候都耍的可愛又有分寸,可到底也不過是個矯情愛鬧的性子。自己對她又一向縱容的厲害,她也曾在最親密的時候和他說過好多兒時趣事,記得她曾說自己小時候對著親戚賓客她表現的越好不過證明自己裝的越好罷了,每每對著最寵她的人反而不講道理的厲害。
其實那天自己也是被她突然的暴怒情緒衝昏了頭腦,也隨之怒氣衝衝的起身就走,說到底也挺沒意思,或許對自己,她也不過是因為把自己當成親密之人了吧。而自己當時竟是連問都沒問上她一句,相處這麼久,其實他也能看出來,那女人骨子裡另有一番自己的高傲,雖然隱藏的挺深,但到底兩人相處日久,也是有端詳的,想來,自己當時一氣之下甩手就走的行為她也是惱的吧,所以竟是連臺階都不願給他遞一個了。
說過小話的兩個宮女已然離開,楚謹卻還站在原地一臉的所有所思。
一陣清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楚謹搖頭嘆氣,暗自想到,罷了,罷了,自己何必和她置氣呢,也不過是折磨自己而已。
到底是有所牽掛的,所以楚謹終究是沒有忍住,還是決定親自去曦華宮看看。
曦華宮裡,南木萱裹著厚厚的披風裡,渾身上下只露出一個腦袋,坐在領窗的床榻上一副弱不經風的樣子,她這幾天還真是受了些好罪,頭暈噁心不說,人也沒精神,身體也沒什麼力氣,還鼻涕眼淚的一頓亂流,弄的自己都快有些嫌棄自己了,倒是玉溪絡兒她們一個個的一點都不嫌棄她,反而照顧的各種周到,也管的各種嚴厲,今天這是說盡了好話才讓她在窗戶邊坐一會,還不忘把她裹的嚴嚴實實的。
原本雖然生病了難受,但南木萱前段時間的各種煩躁壞情緒因為反而慢慢沒有了,腦袋也清晰了很多,本以為自己這是往好的方向發展,病也會吃幾副藥難受兩天就會好起來,可偏偏這小小的風寒感冒反而嚴重了起來,不但吃下去的那一碗碗苦口的湯藥沒有什麼作用。她的身體也越來越難受,腦子也從清晰變得越來越昏昏沉沉的,甚至某天她腦中有一閃而過的惡意,她都有那麼一絲懷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麼□□之類的,當然她也把自己的這種猜測和玉溪說了,也暗自查了很多,注意了很多,但是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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