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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母親病死,父親取了續絃,有個哥哥下落不明。
這些事情是在去看她的路上,冷四娘悄悄交代給林孝珏的。
秋**本來也不是瘋子,他的未婚夫君五年前科考,中了舉人,然後被一個大官家的小姐看中,招做了夫婿,就跟她退了親事。
當時正是她母親亡故時期,她與未婚夫君本是青梅竹馬,故而這件事對他的刺激很大,所以就瘋了,每到三月桃花盛開時節都會大瘋一次,樓裡的人就叫她桃花姐。
當他們推門而入的時候,林孝珏看見了衣衫盡褪的秋**。
如不計身形的消瘦枯槁,論五官也是個眉清目秀的女子,就是長期以來的萎靡不振,目光非常複雜,看人的時候有驚悚,狠厲,躲閃,迷茫,飽含很多落魄的情感。
頭髮也是散亂的,面色枯黃,和她的丫鬟一樣,灰頭土臉。
丫鬟將她鎖在屋裡,她就來回的奔跑,還大喊大叫的。
叫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看見來了陌生人,她眼睛像老鼠一樣轉了轉,然後抄起一個茶杯就砸像林孝珏。
完全無法靠近的樣子,更別說交流。
這病怎麼看?
冷四娘一邊嘆氣一邊去劫她:“桃花過來,你別跑,我是四娘,你別亂跑。”她將她攔截到床邊一角說道。
砰,又一個茶杯砸過來。
“怎麼辦?抓不住她啊。”冷四娘躲過迎面飛來的茶杯。一轉頭的功夫人又跑到門口了。
“敲暈吧!”林孝珏做了決定,淡淡的說。
“啊?”丫鬟和冷四娘還在雲裡霧裡,林孝珏抄起桌上的茶排,照著跑向自己的秋**頸後就是一拍。
太狠了,冷四娘疼得一咧嘴,小丫鬟連滾帶爬跑過來:“小姐,小姐。”她托住暈倒的小姐的頭,哭著喊她的名字。
“抬到床上,去。”林孝珏對這些彷彿未見,她彎腰握起秋**的腳踝。讓丫鬟托住她的頭。冷四娘反應過來也來幫忙,三個人合力將赤身**的暈厥女子抬到床上。
“我們小姐不會有事吧?”丫鬟放好了小姐就懵了,怯懦著目光看向林孝珏。
林孝珏沒回答她,她將秋**散在床上的衣衫整理了下。慢慢的給她包裹在身上。那動作很輕。一點不似方才打人時候的魯莽。
“你這人說狠的時候特別狠,說善良的時候又讓人覺得十分溫暖,這樣矛盾的你。哪個才是真的你?”冷四娘看的有些心酸,一邊低頭幫忙整理一邊悄聲問著林孝珏。
哪個都是她。
“我只是,在應該怎麼,做的時候,做了正確的事。不存在狠厲,與善良之說。”林孝珏說道。
她垂著頭,屋內的燭光照不進幕籬裡頭,冷四娘只看到了一眼的真性情,這個小女子想怒的時候就怒,想笑的時候就笑,想挖苦人的時候就挖苦人,所以她說她只是在應該怎麼做的時候做正確的事,其實不是正確與否的界限,她只是憑藉她的心,做她想做的事。
非常自我的真性情,有時候這種人非常可恨,她們自私到不會顧及別人的情感,但是你不得不羨慕她的自由,因為你做不到。
冷四娘停下幫忙的手,很長一段時間目光都定格在那深色紗幔上。
給秋**整理好儀容,林孝珏趁機給她診了脈相,六部脈都弦長而勁。
“怎麼樣,這麼瘦弱,一定是太虛軟了。”冷四娘其實也是個面冷心軟的人,她看著秋**的人不像人,很是同情的問道。
林孝珏搖頭:“是洪脈,有熱勢,弦脈而勁,是實熱。而且她又,得了外感病,外感之熱,在肺部,先清熱吧。”
於是她在冷四娘手中寫下銀翹散三個字。
這是她們這幾天救人用的非常勤快的方子,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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