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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表情古怪起來。
而費奧多爾的話還在繼續。
「最重要的是,你和他有著本質上的區別。」費奧多爾雙手撐著欄杆,仰頭望著危險而又邪惡的巨龍,「他會在白霧升起之前儘可能地聚集咒術師到東京,你會這麼做嗎?」
武偵宰的語氣莫名:「你對他倒是很瞭解嘛。」
「因為他對我很瞭解,所以需要對他有相同程度的瞭解。」摘下胸前的玫瑰從高空拋下,費奧多爾用打趣的語氣說,「他最近可不會做出送男人玫瑰這種事。」
「你好在意他哦,是不是喜歡他?」
費奧多爾:「……我不提倡您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上一個被開這種玩笑的人,和太宰治的緋聞已經傳遍各種相關組織了。
「那你有什麼別的藉口來解釋你對他的過度關注嗎?」
武偵宰咬重了「藉口」兩個字。
反正他只是滯留人員,等他離開之後,這裡的人除了本世界的太宰治不會有人記得他。口嗨一下又不會出事。
倒是沒想到魔人會對這種事情牴觸得這麼明顯。
是什麼事給他留下心理陰影了嗎?
「看在我很快就要忘記和你的對話的份上,可以告訴我,他到底是因為什麼疏遠自己最為重視的兩個朋友嗎?」
在費奧多爾的調查中,太宰治在離開港口黑手黨之後,就再也沒有主動去接觸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
四年前,安德烈·紀德進入橫濱境內,同為戰場幽靈的福地櫻痴有過去看對方。他懷疑那時太宰治就見過福地櫻痴了。
因為紀德和三年後的福地櫻痴一樣,死於自殺。
而且知道這件事的原因的話,太宰治對假夏油傑的態度和這系列動作背後的想法就會變得明朗了。
武偵宰攤開手,無奈地說出一個令人震驚的答案。
「只是在幼稚地置氣而已。」
你看你們失去的東西我還擁有,但是我並不珍惜。
以及,他們已經失去我了。
幼稚極了。
被批判為幼稚鬼的太宰治和咒靈方進行了短暫的碰頭,並且對他們進行了恐嚇。
「你們想要幹什麼都隨你們樂意,只除了一件事。中島敦,芥川龍之介和泉鏡花,這三個人是我的私人財產,不要讓我知道你們對他們有什麼壞心思。」
真人舔舔嘴唇,興高采烈地問:「後果會怎樣?」
「看見頭頂上的龍了嗎?」太宰治指著天,「我只要大喊一聲,他就能代表我制裁你們。」
「吼——」巨龍發出長鳴,對著他的方向吹了一口氣,一陣狂風把太宰治颳起來,狠狠地砸向一旁的大樓。
「哎呀——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用咒力做了緩衝才沒有砸到臉的太宰治微笑著看著真人他們,「你們,剛才不會是想笑我吧?」
扭曲而漆黑的咒力把他的影子撐開,將半邊樓籠罩在陰影裡,儘管他有些狼狽地站在那裡,面帶笑容,但依然危險到讓窮兇極惡的咒靈都直呼怪物的地步。
第25章
漏瑚:「……知道了。」
自從明白人與人,咒靈與人,咒靈與咒靈之間是有參差的之後,他就升華了。
能和五條悟相處那麼久既沒有被對方發現咒靈身份,也沒有被打死還把對方玩弄在鼓掌之間,怎麼可能是善茬。
真人依然不知畏懼地問:「那高專的學生呢?」
太宰治臉上見不到任何緊張的表情,彷彿他們說的只是不相干的人:「你們膽子大也可以試試看啊。當然這場霧持續不了很久,我不建議你們放棄計劃去找茬。」
花御:「從我們剛才見到的情況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