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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大司馬敖冠生與王后對廩王的xìng情雖早已摸熟摸透,卻唯獨在這件事上,無法把握住廩王的想法。
因王上壽筵將至,王子府中自然也是張燈結綵,今晚又是夜宴,自弄得極為華麗。一名儀賓將三人迎了進去,即接著王子無傷迎出,彼此客套一番。
賓客三兩而至,其中又以年輕人居多。王子無傷不直接邀請進京的諸侯,卻邀請他們的子女,顯然也是經過了jīng心的考慮,一方面可以避免落下外結諸侯的口實,卻一方面,只要與這些年青人拉好交情,便等於是跟各路諸侯拉近關係。
夏縈塵乃是和洲有名的美女,自然惹得眾人紛紛看來,以至於連劉桑都覺得壓力好大,不時遭遇到各式各樣的,明顯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而夏召舞,卻已是被許多青年男子眾星捧月般圍著,讓劉桑心中嘆息,這丫頭也就是長得漂亮,xìng子不好脾氣又壞,你們到底有沒眼光啊?
當然,話又說回來,很多男人就是這麼的賤,只要是美女就寧可被她踩著踹著,對於這一點,其實劉桑自己也沒有太多的資格說別人,畢竟連孔老夫子都說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其實也不是那麼的例外。如果非有哪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說他看到美女不想多看兩眼,那他很可能就是喜歡被別的男人多看兩眼。
不一會兒,定北侯之弟吳鱗、稚羽公第二子越子明皆已來到。
定北侯與稚羽公,在血緣上亦是王族,不過與現在的王室早已隔了十幾代。白鳳國建國時,這兩家本是孔雀王胞弟,既因血親,又因戰功,各自得到分封,後分別改姓。
以封地為姓,原本就是華夏傳統,華夏的許多姓氏亦是由此而來。神州崩潰之前,和洲本是吳越之地,這兩家一家以吳為姓,一家以越為姓,單是以此,便可知道他們在和洲諸侯中的地位。
孔雀廩王沉迷於丹石,朝中大事多託付於大司馬敖冠生,敖冠生既為權相,又為外戚,敖家勢力極速膨脹,朝中文武百官多出於敖家。分封制在和洲已堅持了三百年,亂象早已顯現,夏縈塵與夏召舞的曾祖母“紫鳳”夏凝之所以能夠以女子之身分封凝雲城,世代為侯,便是因當年諸侯yù叛,夏凝仗劍護國,手持雪劍,率三千jīng兵千里奔襲,誅殺為首之亂黨,將亂象強行壓制下去。
只是那並不能解決掉最本質的問題,諸侯尾大不掉,朝廷政令難行,白鳳國要想延續下去,趁著實力猶在時削藩,幾可算是唯一手段,否則的話,終不免落到當年周室一樣的下場,而和洲也將變成另一個戰國。
但是對地方諸侯來說,削藩實是觸及到他們最根本的利益,一旦被削藩,不要說家業俱失,xìng命能不能保住都成問題。
也正因此,廩王yù借壽筵,令諸侯入郢都,強行消藩的流言傳了開來,雖真假難辯,定北侯與稚羽公等大諸侯卻已是公然抗命,只派出家中相對並不如何重要的人物前來郢都,“代表”一下,這本身表明的就是一種態度。
雖然吳鱗與越子明都非家中爵位的繼承人,但畢竟兩人所代表的人物,都非同小可,自然得到王子無傷的份外重視,親自到門口,迎入府中。
越子明進入府中,一眼看到夏縈塵,踏步上前,道:“原來公主已是先到,適才前往貴府,本yù與公主一同前來赴會,可惜未能相見。”
夏縈塵淡淡還禮:“竟讓二公子白跑一趟,縈塵失禮了。”
劉桑心裡想著,這裡有這麼多人,這人卻直接朝著娘子而來,且臉上堆笑,直有討好之意,難道他也是娘子的追求者之一?
越子明道:“家兄有一件禮物,本yù託我轉送於公主,因公主已是出門,只好先留在貴府。”
夏縈塵施禮道:“請代縈塵向令兄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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