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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桑想起娘子在夢裡對他的“溫柔”,心神一陣盪漾,低聲道:“好多了,就是頭還有些痛。”
夏縈塵想起那個時候,若不是他冒著生命危險衝上來,擋住了簡均的燎天十三擊,也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既有一份感激,又有幾分心軟,於是道:“我幫你揉揉。”
斜過身來,替他輕輕揉了幾下。
三個小孩子卻又從門外探出腦袋,金天美道:“你們看你們看,原來表姐夫剛才故意把自己的頭撞痛來,是這個樣子的啊。”
小男孩道:“你們懂什麼?這個叫計謀、計謀。”
夏夏小小聲地道:“小天你昨天是做了壞事,才故意撞牆,好讓你娘可憐你,堂姑丈是不是也做了什麼壞事,所以也用他的腦袋撞床?”
劉桑:“……”
夏縈塵:“……”
三個小孩子嘻嘻哈哈地跑開了。
莒老也駝著背往外走:“你們聊,你們聊……小夥子很有幹勁。”
劉桑看著夏縈塵那狐疑的表情,小小聲地道:“娘子,我真的沒做壞事。”
夏縈塵哭笑不得,卻又裝出面無表情的樣子:“難道你沒有在野外偷看別的姑娘家洗澡?”
劉桑苦著臉:“就算我想看……那也得有啊。”什麼樣的傻丫頭才會跑到野外去洗澡,還被男人看到?
夏縈塵瞅了他一眼:“那你為什麼要用腦袋去撞床頭?”
“這個這個……”這個還真的不好解釋,難道告訴她是因為自己弄不清楚某些事情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她會把我當神經病看吧?
夏縈塵卻道:“以後不要再這樣做了。”
劉桑發誓:“以後我再也不會拿腦袋撞牆了。”因為我也覺得那樣子很傻。
夏縈塵淡淡地看他一眼:“我不是說這個。”
劉桑小聲地道:“娘子的意思是……”
夏縈塵緩緩地道:“那個時候,你沒必要替我擋的。”
劉桑嘆氣:“你是我娘子,身為一個男人,沒有本事保護自己妻子,已經是沒用的很,擋那一下又算得了什麼?”
夏縈塵沉默片刻,卻是什麼也沒有再說……
……
第二十四章 性別不同怎能相愛?
青鸞山正易門是夏縈塵母親的孃家。
劉桑躺在病床上的這幾rì,自然也有許多七表八舅的“親戚”跑來看他。
雖然號稱“正易門”,聽上去像是江湖門派,其實真正算起來,卻是金天氏的族地。
金天氏與作為白鳳國王族的夏家一樣,都是少昊後裔,當然,是或不是其實並不可考,只是數百年前便已這樣自稱,估計還是“扯虎皮”居多,但不管怎樣,兩族都是和洲的名門望族。
此刻的青鸞山上,單從家世來說,最低賤的自然是劉桑,誰也弄不清他這樣一個農家小子,是怎麼變成凝雲城的郡附馬的。當rì夏縈塵於凝雲城仙音臺上比武招親,有資格赴會的“有為青年”無一不是家世顯赫,非富即貴,而當結果傳來時,每個人都是差點掉出眼珠子,到處打聽這“劉桑”到底是誰?
但不管這些人看得起他也好,看不起他也好,表面上的工夫都還是要做的,這不是給他面子,而是給夏縈塵面子。
至於像金天籌那樣不給面子的,總是少見,且說到底,也是他自己丟人。
劉桑對這些禮節xìng的東西,自然也很頭疼,好在他現在是傷員,聊聊應付一下,別人也不會說他。
而當週圍無人的時候,劉桑還是忍不住回想著那個時候的“夢境”,於是在心裡想著,敖德到底有沒有死在他的手中?如果敖德真的死了,那他又是怎麼殺了敖德?
他甚至還記得,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