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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做出了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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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的時候,佑寒忽然覺得好熱。懷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霍地睜開眼,發現墨寒蜷縮成貓兒一樣偎依在他懷裡。俊美的額頭微微蹙起,有絲痛苦的樣子。佑寒伸手摸了摸墨寒的額頭,不禁嚇了一跳,好燙!
詩情睡得很香,佑寒輕輕的抱起墨寒,把他放到沙發上,然後取了根溫度計,放在他腋下。一邊打來一盆冷水,揪了帕子,輕輕的擦拭著墨寒的額頭,希望這樣可以降溫。然而,溫度計顯示的數字,嚇了佑寒一大跳,四十度二。佑寒二話不說,抱起墨寒就奔出門外。
佑寒的心,好難受。緊張,惶恐,又恐懼。那是端陽從來未帶給他的痛覺,原來身為人父,是如此的揪心。
將墨寒送到最好的醫院,醫生聽佑寒簡單交代了幾句病情,便表情嚴重的宣佈:“發熱病人病症複雜,一不小心便有生命危險。需要謹慎處理。”
佑寒本來就繃緊的心絃就快潰不成軍,他這刻巴不得自己換了兒子,緊張萬分得失去了平日的果敢:“醫生,你必須好好的檢查,做最全面的檢查。”
墨寒接近休克狀態,任憑佑寒叫得多麼撕心裂肺,墨寒全然不覺。佑寒的心都亂了,期間,詩情還打來電話,責備他們父子不好好睡覺,去哪裡鬼混了?佑寒以從未有過的不羈,開玩笑的說他父子二人在外面的街上欣賞美女,氣的詩情碰一聲掛了電話。
那段時間,其實不長,但是佑寒叫不醒墨寒,心力憔悴可想而知。所幸的是,經過醫生全面檢查後,診斷的結果是墨寒患了急性扁桃體炎。需要立即輸液方可降溫鞏固病情。佑寒總算噓了口氣。液體進入墨寒的身體很快起了作用,四十分鐘過去後,墨寒的體溫開始下降,墨寒也悻悻然睜開了眼睛。當墨寒與佑寒那雙憔悴的雙謀四目相對時,墨寒好震驚:其實,他這個不太盡職的爹,在他生病時的焦慮和無助與媽媽相差無幾。“爸爸!”墨寒的喉嚨有些哽塞。
佑寒欣慰的笑了,溫柔的握著兒子的手,“好些了嗎?”
墨寒點點頭,“爸爸,別告訴媽媽我生病的事。她會擔心的。”
佑寒點頭。凌晨時分,佑寒和墨寒回到家裡,詩情正坐在沙發上等他們,看到父子二人有說有笑,詩情忽然就發狂了:“看美女是不是?”
佑寒輕輕的捏了捏墨寒的手,墨寒會意,笑道:“媽媽,我和爸爸看了一晚上的美女,我們一致認為,還是媽媽最漂亮。”
詩情的嗓音提高了好幾分,十分生氣:“你們要看美女也不能找個正常的時間點?你們知道我一覺醒來身邊兩個最親的人都不在了,你們知道我在想什麼嗎?我想你們是不是出事了?是不是生病了,我罵自己睡得太沉,活該短命,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結果你們告訴我你們去看美女了?”
佑寒和墨寒大氣不敢出一口,被詩情罵得狗血淋頭。父子二人何其冤枉,但是想到詩情這樣罵罵他們洩洩氣,不至於憋出病來。也就欣然接受了。
吃早餐時,詩情還在喋喋不休的數落佑寒:“你是要把咱兒子變成你這樣的花花大少,你才甘心呢?”
佑寒拉來報紙遮住口型,然後跟墨寒小聲的說:“兒子,你媽年輕時不是這麼嘮叨的,她不會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了吧?還是內分泌不調?找個時間你勸勸你媽,讓她上醫院看看去。”
轉過頭髮現詩情站在自己身後,嚇得三魂丟了七魄。“啊……那個……我去樓上看看車鑰匙在哪裡?”“楚佑寒,我進入更年期了?我內分泌也失調了,你有本事就去找個年輕貌美的回來。”解開身上的圍裙,啪一聲摔在桌子上,然後提起包摔門而去。
“詩情……”楚佑寒趕緊跟了出去。
墨寒將塞進口裡的煎餅又取了出來,十分無奈的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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