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通,那邊就迫不及待的一氣呵成道:“請別掛電話,我這邊有些晦澀不明的情況,或許只有你才能使之明朗化。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的名字對我們來說真的很重要,因為這裡有一個病人,她的手機號碼裡面就只存著你的號碼,我想或許你認識她…”
對方緩了口氣,“我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但是她一個人倒在火車上,我們需要找到她的家屬,醫院需要家屬簽字。你能過來幫我們確認一下她的身份嗎?”
“她長什麼樣?”他聲音有點發抖。
“臉龐削瘦,頭髮柔軟,面色蒼白,穿著白色的T恤,卡其色的牛仔褲,白色的球鞋,哦,是一個標誌的大美人。”大提琴忽然戲謔的笑起來。
他是看不見電話那頭楚佑寒比煤炭還黑的俊臉,要不然借他十個膽也笑不出來。
楚佑寒將手機從耳畔移開,熟記了號碼,又移到耳朵邊。“她在哪裡?我馬上過來。”一邊匆匆向停車場走去。
“A市第一人民醫院。”
楚佑寒腳步一滯,“A市?”那可是一個遙遠的城市,遠的有點遙不可及。她怎麼會去了那裡?
勞斯倫斯離開龍鳳高中的時候,楚佑寒最後深情的凝望了母校一眼。那高高屹立的教學樓,那圓頂的宿舍樓,那些互相穿插的小徑,那些婆娑斑駁的樹影…每一處,都曾經有他和她的歡歌笑語。
今非昔比!
他忽然覺得眼睛有點溼,他想到了那片樹影中,有根刻著他名字的淚竹。那天,他曠課躲在花叢中睡覺,柳詩情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抽了,強拉著袁天辰躲到這裡來跟他告白。他將她華麗麗的告白盡數聽了去,實在有點吃不消,從半睡半醒中爬了起來就吐了。柳詩情和袁天辰呆呆的看著他,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記得自己當時風度翩翩,雖然心裡難受得要命,但是卻還是強作歡顏,對他們優雅的示意:“請繼續,就當我空氣般透明。”
柳詩情卻不依了,衝他大吼大嚷,“靠,楚佑寒,你雖然矮,但是不可能是透明的。你的出現總讓人掃興。”
目送他們離去的背影,楚佑寒終於忍不住眼淚橫飛,他將自己的名字刻在旁邊那顆淚竹上,祭奠自己多情總被無情傷的歲月。
時隔八年,那曾經纖瘦的小竹子如今已經俊逸不凡,在遒勁飄逸的‘楚佑寒’旁邊,不知何時新增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柳詩情的最愛!
只是,楚佑寒一直沒有勇氣去看那曾經祭奠他多情總被無情傷的歲月。
勞斯倫斯,忽然癲狂起來,瘋一般的向前面疾馳而去。
20小時後。勞斯倫斯出現在A市第一人民醫院。
一個小時後,楚佑寒與著名心理醫師兼臨床主治醫師陳子墨狹路相逢。
楚佑寒打量了一眼眼前這位絕對堪稱經典宜古宜今宜韓宜日的帥哥,臉拉得老長。柳詩情的桃花運一直讓他大跌眼鏡。那丫頭總和這些俊男美女有緣。
陳子墨眯著眼睛打量了一下楚佑寒,呃,對美一向不感冒的他終於打了一個噴嚏。這人過分完美的五官,過分深邃的眼眸,加上身上散發出的高深莫測的氣質,委實讓人吃不消。他給人君臨天下的霸氣感。
握手就不必了,對於兩個將時間看成生命看成金山銀山的人來說,切入正題是王道。
“你是醫生?”楚佑寒將陳子墨上下打量了一遍,狹長的秀眸眯成一條線,“我能看下你的職務證明嗎?”
陳子墨笑,他是第一個懷疑他能力的人。
他從口袋裡掏出皮包,取出自己的證件,遞到他手上。
“原來你就是畢業於哈佛大學的著名心理醫師陳子墨?”楚佑寒將證件遞回來。輕描淡寫的說。
陳子墨微笑看著他,“我能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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