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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車上的時候還跟她苦大仇深的樣子,一下車就將她曖昧的擁進懷中,他分明是做戲給老人看嘛!
看到詩情抑鬱的表情,再看看兒子春風得意的臉,楚晨在心裡面對兒子定了刑。也不知道臭小子對詩情采取了什麼手段!真是混帳之至。
“詩情,來,吃菜。”一上桌,卓文慈對沉默的詩情就特別殷勤。
柳詩情只是低頭扒飯,別人夾菜給她她就嗯嗯幾聲。楚佑寒心裡冒火的很,在公司的時候這個丫頭明明跟她坦誠的認了錯誤,怎麼一回家就是這張苦瓜臉?好像他們家借她錢沒還似的。
“柳詩情,你大舌頭了嗎?媽媽跟你說話你就正兒八經的說一句,你跟蚊子哼哼一樣誰聽得到?”楚佑寒惡狠狠的教訓道。
楚晨和卓文慈互視一樣,看兒子這種霸王作風,再看看詩情一副弱不經風任被魚肉的表情,楚晨幾乎可以肯定,他的兒子欠教訓。
“佑寒,你跟詩情結婚,詩情是自願的嗎?”楚晨極其嚴厲的問。
楚佑寒的眼睛都直的快掉地上了。“爸爸,你——”想起什麼的楚佑寒忽然閉了嘴,將目光轉向柳詩情。
他很想聽聽她的答案。
“伯伯,是我自願的。”柳詩情低低的說。
楚佑寒鬆了口氣。卓文慈笑道:“你爸爸老了,愈來愈愛開玩笑,他們兩個要是不喜歡對方,還會結婚嗎?”
楚晨連忙點頭:“說得也是,我多慮了。”
楚佑寒盯著柳詩情,目光有些異樣。剛才,柳詩情叫他的爸爸為伯伯,這真是叫人愉悅。詩情小的時候就一直是這麼叫得,原來她還記得他們對她的好,她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那麼上次,她對他們的無禮,應該只是個意外,誰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有點情緒的。
柳詩情被楚佑寒盯得直發毛,她在心裡反覆得總結自己到底又錯在哪裡了。最後柳詩情終於如夢大醒,剛才,她叫他的爸爸為伯伯,他一定是怪她沒有改口吧?
一頓飯結束後,卓文慈便將兒子兒媳推上樓,“你們去自己的房間玩玩,我和你爸爸收拾碗筷就行了。”
楚佑寒的臥室,一看就是被人精心佈置過的。大紅的被子,大紅的紗窗,大紅的中式鏤空大床,大紅的屏風。
“姨媽一定把這裡當成新人的房間了!”柳詩情感嘆道。
楚佑寒轉身凝視著她,柳詩情趕緊糾正道:“噢,是媽媽,不是姨媽。”
“叫不慣還叫伯伯姨媽吧!”楚佑寒覺得此趟沒有白來,至少,他找到了兒時的一些美好的記憶。
柳詩情望著大紅的傢俱怔怔發呆,楚佑寒忽然意識過來,女孩子對自己的婚禮都有著童話般的憧憬,他和詩情匆忙領證後便住在了一起,這對詩情而言,也許沒有婚禮的婚姻始終遺憾。楚佑寒忽然就提議道:“要不,我們舉辦個婚禮吧?”
柳詩情嚇了一跳,“啊?婚禮?”
楚佑寒皺眉,看來他多慮了,這丫頭才不在乎那些形式的浮華。那麼,她剛才又為什麼發呆?
“請些親朋好友來見證我們的婚禮,這樣可以加深你為人妻的印象。”楚佑寒挖苦道。他還惦記著柳詩情對陳芷墨超乎朋友的關心。他是個特記仇的君子。
柳詩情真是百口莫辯,“隨你怎麼想。”她終於生氣了,楚佑寒這個混蛋可以蹲醋缸子了。
“那就定在下個月吧。”楚佑寒翻了翻桌上的日曆,漫不經心道。
柳詩情瞪大眼,她明明是想說“隨他怎麼定義她和芷墨的關係”,她可沒同意舉辦婚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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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47 婚內保密
“佑寒,都已經住在一起了,婚禮就免了吧?”柳詩情道。
楚佑寒將腦袋湊上前,輕聲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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