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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喻清歡抱著頭疼欲裂的腦袋醒來,發現自己昨晚竟然喝斷片了。
他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做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卻又不記得自己具體做了什麼事。
好像和手機有關。
喻清歡拿出手機,試圖找回一些昨晚的記憶。
他翻看了一遍訊息,見沒什麼特別的,於是又找了找通話記錄。
就在開啟通話記錄的一瞬間,喻清歡瞪大雙眼,僵在原地。
通話記錄赫然顯示著他打了八個電話給任間。
不過也無所謂,畢竟任間的電話卡丟了,這些通話並未打通。
但是通話記錄裡除了有給任間的電話以外,還顯示著另一個人的名字。
昨晚十點三十六分,接通不到一分鐘。
喻清歡突然想起來自己昨晚幹了什麼。
他起身站在房間的窗戶邊,往下看了一眼。
嗯,三樓,跳下去可能死不掉,還得痛苦一陣,算了算了。
喻清歡隨後翻了翻家裡的藥箱子。
沒有頭孢,不然頭孢配酒,越喝越有啊!
喻清歡抬頭看了看客廳的吊燈。
看著好脆弱,掛繩子後應該支撐不了他的重量。
忽然,喻清歡的手機響了起來。
喻清歡拿起一看,是任媽媽打來的。
喻清歡:「……」
啊啊啊,讓我死!!!
死歸死,死之前還是得乖乖接電話的。
喻清歡乾嚥了好幾下,又深呼吸了兩下,用顫抖的手接起電話:「阿,阿姨?」
任媽媽帶笑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清歡啊,酒醒了嗎?」
喻清歡心裡咯噔一聲,開始懺悔三連,說話都不敢停頓:「對不起阿姨我昨晚喝醉了驚擾到您了我真的該死再次和您說聲對不起我昨晚真的上頭了給您打電話說了一通胡話請您別放在心上我現在恨不得以死謝罪啊我好像又說胡話了對不起!!!」
任媽媽忍俊不禁,在電話那頭笑了半天,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問:「清歡最近有空嗎?阿姨想和你見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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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約在了第二天,市區的一家咖啡店裡。
喻清歡早早就到了,坐在位置上緊張兮兮地等著任媽媽。
任媽媽準點趕到,在喻清歡對面的椅子上邊坐下邊問:「清歡等很久了嗎?」
喻清歡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也剛到。」
任媽媽看了眼喻清歡面前涼透的咖啡,笑了笑:「你別緊張,阿姨這次來找你,就是單純地想和你聊聊天,談談任間的事。」
一聽是聊任間的事,喻清歡更緊張了:「好,好的。」
任媽媽斟酌了一下如何開口,隨後問:「清歡,你那天晚上打電話給阿姨,說的那句話,是認真的,還是喝醉了鬧著玩的?」
喻清歡沒有猶豫:「阿姨,我是認真的。」
大概是沒想到喻清歡會如此肯定地回答自己,任媽媽愣了愣,隨後展顏笑了起來:「那你知道任間的性取向嗎?」
喻清歡點點頭。
「他病的情況呢?」
喻清歡再次點點頭。
「那他為什麼會得這樣的病,你知道嗎?」
這次喻清歡搖了搖頭。
任媽媽瞭然,說:「清歡,阿姨和你講個故事。」
和大部分的人一樣,任間在最先開始發現自己與他人不同的時候,第一反應也是慌亂和無措。
隨後任間告訴了那個他以為能理解他的人。
結果不但沒有得到同齡人的理解,任間還因此走上歪路,在任爸爸和任媽媽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