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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這個……不用你說吧……」
「……」
木川夏明顯噎了一下,這傢伙一點兒也不坦率,明明自己聽到誇獎開心的嘴角上揚了,還有些害羞的紅了耳根,卻還要用這麼傲嬌的方式回答。
等到跡部景吾離開後,少女這時候才發現他原來就坐在自己旁邊一點兒,只是是特殊的位置,專門屬於學生會會長的位置。難怪,剛剛能這麼快為自己擋住襲來的球。
「木川,原來你和他們很熟嗎?」
「這個真是太厲害了!剛剛的我,光是看到他們兩個,就緊張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呢。」
宮本這麼說道,雙手捧住自己的臉頰,上面的熱度依舊還沒有散去,紅紅的,像是一顆蘋果一般可愛。
「還好,但是赤司君的話,我們只有過一面之緣……」
「咳咳,別這麼看著我,是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知道我的名字……」
木川夏被宮本盯得有些無奈,輕輕地敲了敲她的頭,認真的說道。
「我知道了,那就是赤司君單方面對你……有好感?」
「……!!!!!」
木川夏看到周圍因為聽到宮本的話而轉過來看著她的人,有些慌亂的擺了擺手,試圖告訴他們不是少女所說的那樣。
「宮本,不要亂說啊……」
「唔,抱歉,我沒注意到人這麼多。」
人多,不是重點啊啊啊,關鍵是,現在赤司徵十郎已經被誤會成一個喜歡我的人了……
感覺到一道視線朝著自己看過來,少女憑著感覺看過去。發現薔薇發色的少年已經結束了比賽,站在籃球場中央,朝著自己點了點頭,淺淺的笑了。
木川夏很肯定,他是在對自己笑,依舊是好看的要命的那種。
「……木川,赤司君好像在對你……」
「宮本,我還想安全順利的出去呢,噓――」
木川夏這次機智的打斷了少女的話,壓低聲音說道,但是因為剛剛那個如同四月花海的淺淡笑容,她的臉有些緋紅,她自己也能夠清晰的感受得到。
跡部景吾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有些覺得赤司徵十郎的那個笑容有些礙眼,極為少見的煩躁起來。
對於赤司徵十郎認識木川夏,他是一點兒也不意外。
木川夏的父親曾經作為主治醫生救治過他的母親赤司詩織,雖然那時候的病情已經無法保住她的性命了,但是木川的父親還是竭盡全力延長了她的生命,所以對於木川夏,赤司徵十郎知道也並不奇怪。
啊恩,看起來溫和完美的模樣,其實在內裡還有一種不為人知的一面……吧。
就像是刀鋒一般冷冽,少年在賽場上的模樣,從裡到外,都讓人不寒而慄。
和他對視的人,都忍不住俯首稱臣,凜冽的氣息,和平日裡的溫和截然不同,就像是數九隆冬。想要透過湖水去看,但是隔著厚厚的冰層,始終也看不真切。
這種遙遠的距離,疏離的讓人窒息。
木川夏,應該也有所覺察吧。赤司徵十郎的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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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川夏看著暗下來的天色,這才發現,自己在外面待了有些久了……
少女穿著淺色的裙子,領口是一點細碎的花葉刺繡,看上去淡雅精美,白皙的面板如雪,長長的黑髮披散著,清風吹來,美好的像是一朵搖曳的花樹。
「果然……是你。」
熟悉的聲音讓木川夏微微有些僵硬地轉過頭看去。
果然,是那個妖怪,奴良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