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求饒與增添錦衣衛(第2/3 頁)
尹且接旨吧。”
謝傑忙接過了手諭。
而謝傑在展開手諭看後,頓時就淚如雨下,然後跪在了在內宦面前:“請陛下放心,臣要麼葬身魚腹或曝屍孤島,要麼必使皇風達於全島,夷民皆通漢文,嗚嗚!”
“漢甫兄!”
這時,顧憲成、魏允中二人走了來,朝謝傑拱起了手。
魏允中先勸道:“還請漢甫兄勿要太傷心,天威難測,本以為最多不過廷杖流放,誰能想到江陵可惡,竟用此手段,明為薄懲,實為欲讓公死!”
“沒錯,這的確是始料未及的。”
顧憲成道。
謝傑也收淚道:“是啊,誰能想到呢,本已為最多是暫時絕於仕途,而將來還能重新被天子起用,但誰知,會真的生死難測的一步。”
說著,謝傑就問顧憲成:“修吾呢,他為何沒來?”
顧憲成訕笑說:“他病了,不能來,託我帶話給你,天道不會令忠直之士葬身他鄉的。”
謝傑聽後呵呵一笑。
魏允中這時則在這時嘆氣道:“雖然知道,漢甫封駁詔旨沒用,不可能阻止,江陵讓天子兵強馬壯這事;但此時,還是有些失落,也不知道我們這樣做,到底有用沒用。”
“自然是有用的!”
顧憲成這時回了一句,又道:“寧鳴而死,不默而生!”
“我們就是要讓江陵知道,不是誰都支援他這樣做的。”
“而他也應該明白,雖然封駁詔旨的只是漢甫兄一人,但在這背後,想封駁這事豈止漢甫兄一人?而是整個士林的大多數有德君子!他江陵當知道這樣做的後果!”
“是啊,如叔時所言,吾正因此才決定封駁此詔的,只是沒想到會落到這個地步。”
謝傑這時說了起來,且說後就拿出了皇帝朱翊鈞的手諭,道:“不過,天子倒是給了我一道手諭,讓我去東番島歷練。”
“這到底是心中不忍還是故作姿態?”
“或者說,漢甫被放到東番,是天子本意,還是江陵之意?”
魏允中聽後一愣,問道。
謝傑道:“無論是哪種,都得理解成天子心中不忍,都得把這事算在江陵頭上。”
“沒錯!江陵不倒,張黨不除,就是換了新天子也沒用。”
“若沒了張黨,就算天子聰明如世廟,也不必怕。”
顧憲成這時點頭低聲說道。
魏允中點首。
謝傑這裡則向魏允中和顧憲成拱手:“無論如何,還請二公將來替弟執言,好讓我早日回來,哪怕只是被革職回內陸呢,也是好的。”
“放心,一定。”
兩人點首回道。
但顧憲成和魏允中在接下來一直都沒有為謝傑上疏執言。
“啟稟皇爺,這是錦衣衛呈上的關於謝傑今日在受到旨意後的表現,以及與他接觸的諸文臣的表現的奏報。”
乾清宮。
朱翊鈞正在夜讀,張鯨就走了來,將一份奏報遞到了朱翊鈞面前。
朱翊鈞接了過來,看後,就笑了起來,心道:“看上去都很忠!”
“只是,怕都恨不得將張黨一除,自己若不老實聽話些,就讓自己落水吧?”
“現在不讓自己落水,或許只是因為自己落水了,張黨只要還存在,就能重新換個天子,繼續掌權,還能借此大興刑獄,進一步打擊異己。”
“徐家最近在做什麼?”
朱翊鈞如此想後,就問了起來。
張鯨也就忙回道:“徐瑛已到歸德!”
“徐階想必已知道了官紳一體納糧當差的事已經定下來。”
“另外,據松江的錦衣衛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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