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抓捕徐琨(第1/3 頁)
有崇敬心學計程車子當場就詫異不已地問了一句。
而甄譽則在這時朝徐琨喊道:“徐公子,你現在可還要撞柱而死?”
徐琨未答,只陰沉著臉。
“誰是羅汝芳,不出來與我們走,難道還真要做逃犯,亂王法嗎?!”
甄譽接著就又大聲叱問了一句,且下了馬,撥開眼前一拔劍對峙計程車子,朝徐琨這裡走了來。
這士子話都沒敢多說一句,只退到了一邊。
儘管他一開始熱血澎湃,大有要為保衛道學拼命的意思,但等他看見了何心隱的親筆供狀後,他就徹底氣竭。
其他士子與官紳也是一樣,皆讓到了一邊,只對甄譽等錦衣衛側目而視。
羅汝芳這時倒也從徐琨這裡走了過來:“鄙人就是!”
“近溪先生!”
這時,一士子忍不住喊了一聲。
羅汝芳則擺了擺手:“諸位不可為鄙人行抗旨之事,何況,這是夫山先生供認出了鄙人,鄙人還能說什麼呢?”
“只能感嘆人心難測!”
說著,羅汝芳就苦笑了笑,然後雙手伸出來,握成拳頭,對錦衣衛道:“給我戴枷吧。”
甄譽便讓自己麾下錦衣衛給羅汝芳戴上了枷,且關進了囚車裡,在聽講諸士大夫的矚目下。
接著,甄譽就問向徐琨:“二公子,你真要撞柱嗎?”
徐琨被問住了。
過了一會兒,徐琨才言道:“他何夫山怎麼會親筆寫下這樣的供狀?他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怯懦?!”
徐琨的確對於這事感到很不能理解。
他徐家自徐階開始,就已經有在拉攏學界名儒的傳統,常出資支援大儒們講學,進而以此達到維護整個地主階級利益的目的。
比如徐階就曾在京城搞過靈濟宮大會,讓羅汝芳主講,聽者數千人。
只是如今徐階老矣,也就將結交名儒的事交給了徐琨在做。
羅汝芳被罷職後,就被徐琨請來了松江,準備讓其再在南直搞一次講學。
但是,徐琨沒想到何心隱會把羅汝芳的行蹤告知給了錦衣衛,連帶著把他也供認為異黨之人。
“何心隱!你就算受不了嚴刑拷打,也不應該把近溪先生和我們都供出來啊!而最多隻把胡辰和他們供出來就完了啊!難道他錦衣衛還真的能查到這麼深不成?”
徐琨忍不住埋怨起來,且氣憤的直斥其名。
“二公子何必多言呢,這還不明顯嗎,他何夫山根本不是受嚴刑拷打才供認的,而是主動在供認,向江陵獻媚,以求富貴,此人道心不堅,無赤子心,吾等著實錯看了。”
羅汝芳這時說了一句。
“說的是。”
徐琨說著就朝甄譽走了來:“我跟伱們走,我要去問問他何心隱,為何做這麼無恥的事!”
於是,錦衣衛便順利地押走了羅汝芳和徐琨。
來聽講計程車大夫們對此要麼不知道該說什麼,要麼就只是罵何心隱,或者議論何心隱為何這麼做。
“你說什麼?!”
“什麼時候的事?”
正拄拐在園子裡散步徐階,在自己三子徐瑛這裡得知自己次子徐琨和羅汝芳被錦衣衛帶走的事後,當即就停下腳步來,問了兩句。
徐瑛抽泣道:“昨天的事,但昨天這事發生後,天色將晚,也就沒敢立即告訴給您老,怕打擾了您老睡覺。”
“去!搬張椅子來。”
徐階手裡的柺杖抖了抖。
徐瑛則忙讓人端了一椅子到徐階身後,徐階坐了下來:“你具體說說情況。”
徐瑛就說了起來:“都怪那個何心隱……”
於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