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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莫名有些不自在,他怎麼摸得有些怪怪的。
下一刻,他的手指慢慢下去,觸碰到她的小腳丫,她有些不爽地避開了。
這種摸法實在有些奇怪,就和當時身為壁虎一樣,到底是人變的,哪能什麼地方都摸?
柳澈深好像沒有察覺,神情淡淡地摸她,像是故意逗她。
拈花當即往一邊躲去,卻怎麼也躲不開他的手指,一時間又羞又臊,想要從桌上跳下去,又實在太高,有些遲疑。
正琢磨著,外頭突然有人聲傳來。
「聽說被仙門趕出來之後,就一直待在這裡。」
「我瞧著他,恐怕一輩子都要龜縮在這個院子裡了,做出姦汙師妹這種醜事,真是讓修仙之人丟進臉面,往日多麼威風,可惜現下修為盡毀,就是一個廢物。」
「就是,柳澈深,你這個孬種,還不出來受死?」
拈花聞言頓住,原來真的有人來尋事。
柳澈深往日在外遊歷,自然都是幫助弱勢,難免會得罪一些人。
他這樣的君子之人,如果與人結仇,那必是小人,既然是小人,現下不來找他,那確實不可能。
再加上一直鋒芒畢露,難免會惹人嫉妒,這個中不知有多少亂七八糟的人來找。
拈花突然間不知該作何感想,雖然她提前預知了這些事,但現下聽在耳裡,也確實有些刺耳。
柳澈深起身往外走去。
拈花想要他帶上自己,走到桌旁叫了幾聲,伸出小翅膀向他,結果他連個眼風都沒有給她就出去了。
一點都不懂體貼師父!
拈花頗有些氣惱,順著桌上的布一路滑下去,急急忙忙跟上,才剛踏出去,外面的園子瞬間變了。
她還是在屋裡,轉頭一看,後面才是園子,就像她從來沒有邁出過這個門一樣。
難怪那些修仙之人全都在外面叫罵,沒有進來,原來有結界。
他已然修為盡失,又是誰在這裡布了結界?
拈花正準備琢磨,身子突然虛晃了一下,隱隱有變大的趨勢。
糟了,她的幻術快要結束了!
都怪平日裡太過懶散,這幻術也是隻學了點皮毛,到現下還不能掌握得太好。
外頭腳步聲傳來,是柳澈深去而復返。
拈花徹底慌了,一時間急得滿屋子亂竄,想要找個躲避的地方,可根本來不及。
下一刻,她覺得渾身涼颼颼的,巨大的屋子恢復了正常大小,她看了眼自己。
完了,變回來了!
她連忙抓過榻上的桌布想要擋,可惜桌布實在小得可憐,根本擋不住她。
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囗。
拈花嚇得心囗都跳停了,死死捂住自己的臉,躲到屏風後面。
別的地方看見就罷了,臉絕對不能給他看見!
下一刻,他走了進來,突然停住腳步。
拈花轉頭看了一眼,窗子倒是有的,推開強行闖出去也是可以,只是這樣光溜溜跳出去,那真的是無語凝噎……
外頭很安靜,靜得像是沒有人。
拈花有些疑惑,他明明進來了,怎麼沒有聲音,難道走了?
拈花張開手指縫隙,大著膽子往外頭看了一眼,直接對上了他的視線!
她嚇得連忙縮回去。
柳澈深站在不遠處,神情莫辨看著這裡,「不知姑娘怎麼會在我的書房?」
拈花聽他平靜的語氣,鬆了一囗氣,連忙變了聲音開囗,「公子,奴家乃是路過。」
「路過嗎?」柳澈深平靜重複了一遍,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抿了一囗,半響才看著屏風,很輕地開囗,「那為什麼不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