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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霄看了眼老夫人,卻見老夫人抬手掐了一把額頭,眉頭皺得死緊,顯然頭疼的毛病正在折磨著她。
剛才說話的那個嬤嬤是老夫人的陪嫁,此時循著楊凌霄的目光看到老夫人那個難受的模樣,連忙過去替她按壓額頭和太陽穴,以助她減輕痛苦。
這嬤嬤按摩的手法不錯,輕重有度,只是並不應症,故而老夫人的臉色並沒有因為她的按壓有所好轉,眉頭反而蹙得更緊。
司徒嬌兩世為人,自然早就看出老夫人對李媽媽的不信任,若不是她今日過來有著自己的目的,說不得早就拉著李媽媽離開了,她可不願意讓李媽媽被人輕視。
楊凌霄張了張嘴,顯然是準備勸說一二,老建國公卻對著楊凌霄微微地搖了搖頭。
這老太婆太挑剔,自個不拿自個的身體當一回事,那就索性讓她吃點兒苦頭好了。
第十四章 相見
楊凌霄有些無奈,作為晚輩總不能眼看著老夫人被頭疼的毛病折磨,可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勸說。
更重要的是,他心裡還擔心著幼弟楊凌浩的身體,幫老夫人看過診後,他還得請李媽媽去給幼弟看診。
如今這樣僵持著,如何是好?
“聽說霄兒給母親請來了大夫,不知可否緩解了母親頭疼的毛病?”正在為難之即,只見屋子的門簾一陣晃動,隨著一個粗獷的聲音,進來一男一女。
這兩個人男的粗獷女的爽利,看著卻又有說不出的和諧,是極為相配的一對兒。
李媽媽略抬起眼睛看向來人,眼底閃過一絲狂喜,不過很快又低下頭去,輕輕碰了碰身邊的司徒嬌,隨後安靜地站在一邊。
司徒嬌則在兩人進來的那一剎那,嬌軀不由一震,被李媽媽那麼一碰,總算沒有失態,垂在身側的小手卻握成了拳,努力剋制自己狂跳而又激動的情緒。
“大夫已經為祖母診了脈,也抓了藥,現下正讓人煎著。至於祖母頭疼的毛病,只需針灸一番即可緩解。只是。。。。。。”說到針灸,楊凌霄沒再繼續說下去,看著面前的男女一臉的為難。
“母親可是害怕針灸?若是母親害怕,孩兒就在這裡陪著母親,母親索性閉目養神便是。”男子上前一步彎腰詢問坐在床上的老夫人。
那麼粗獷的一個人,面對老夫人卻有說不出的溫和。
“倒不是害怕,只是這大夫。。。。。。”也許頭的確疼得難捱,老夫人的臉色越發難看,提起針灸就將目光投向靜立在旁的李媽媽。
“你怕就是怕,可別怪人家大夫,我看這大夫挺靠譜的。”老國公冷不丁地又開了腔,讓老夫人一陣心塞,對著老國公爺怒目而視。
“你,你是紅綾?”還沒等男子將目光投向李媽媽,與男子一起進來的女子已經先一步驚撥出聲。
“國公夫人安好,老奴正是紅綾。”李媽媽的聲音聽著雖然平靜,可是她臉上的神色卻顯出她心裡的激動。
“母親,紅綾的醫術您老人家儘管放心,她是敏華身邊的人。國公爺,你且帶著老太爺和霄兒去外屋等著,妾身來扶著母親,讓紅綾施針,先替母親解了頭疼之苦。”原來剛才進來的一男一女正是建國公楊耀輝夫婦,而建國公夫人正是安寧侯夫人韓敏華的閨中好友陳婉柔。
也許看出老夫人還有些遲疑不決,陳氏上前一步拉住老夫人的手柔聲勸道:“母親且只管讓紅綾施針,媳婦不敢保證紅綾能夠手到病除,可是隻要紅綾肯出針,必定可以緩解母親的頭疼之症。母親可還記得敏華身邊那個會醫術的小丫環?面前這位媽媽就是那個小丫環紅綾!”
說著陳氏又將李媽媽拉到了老夫人面前。
雖然李媽媽極想將司徒嬌推到陳氏面前,可是司徒嬌卻在陳氏拉李媽媽之前,已經將自己